转眼已是半月余,花月影肩上的伤口也越发见好,拜这伤所赐,玉壶奉命在身边照顾她,这段时间她过得倒惬意。
“月影,月影!”玉壶咋咋呼呼,一路奔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瞧你这副猴样。”左右无事,她就养了些鱼儿解闷,无聊时就看着它们游来游去,只是和她一样只在有限的空间,怎么游始终也在鱼缸里。
“我听说,那穆红渠要被处死了,也是她活该,谁叫她下毒害人,竟还想嫁祸给你,还好老天有眼。”玉壶双手叉腰,一副愤愤的样子。
“是吗?”她喂鱼的动作一顿,颇不以为然。她直觉下毒的事没那么简单,怎么会偏偏那么巧毒顺利下了,吃死的却是个丫鬟而已。
“她再一死这会就是两条人命了,其实我倒不恨她,怎么说她也算个可怜的女人。”她幽幽一叹,思绪飘向了未知名的地方。
玉壶跳过来给她一个爆栗:“说什么呢?她那不叫可怜叫罪有应得,你才叫可怜呢,莫名被嫁祸,莫名被追杀,你看你肩上的伤。”
她很二地拍上她的肩,引得她“啊”地呼痛躲开,后退的身体直直撞上一个温暖坚硬的胸膛。
“啊!”她惊叫回头,却见南宫硕邪肆浅笑着,连忙道:“王爷怎么来了?”
“本王过来看看你伤好了没有,”他扶住她的手并未放开,反而在她肩头暧昧揉捏:“看这活蹦乱跳的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
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想她!这份压抑他都要疯了。
“不是啦,是玉壶她”她试着解释,却发现玉壶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我好想你。”他从背后抱紧她,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真的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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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小肉肉、小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