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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有一妻二女。
      如今这个年纪,举,已是众人羡慕。
      省试第八,殿试只要发挥正常,二甲进士出身,岂不是皆大欢喜。
      至于其他的,薛采眨了眨眼,望着前面的几人,面上浮现笑容。
      才学天赋这种东西,因人而异,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有多少年纪轻轻的才,一蹶不振,沉寂一世。又有多少人,努力奋上,大器晚成。
      全凭个人缘法。
      “这便是选出的前五甲。”两日后,殿上帝王手持名次表,微微一叹。
      “河吴光,徐州薛采,楚州杜瀚,柳州萧灵隐,齐洲赵天朗。”
      依旧是南地士人较少,北地士人较多。
      “诸生试卷可呈上来。”永平帝轻轻道。
      左右近侍弯腰低头呈上眷录试卷。
      帝王细细看了首张的,微微点头,采上佳,御诗确实写的很是不错。
      翻了几页,细细看来,便觉头微微一刺痛,身形恍惚了几分,便放下试卷,抚着头道“算了,便念吧。”
      近侍手持试卷,声音悦耳,颇带情致。
      待念到一论开头,气若如虹,肆意汪洋,御座上的帝王稳了稳身,细细听了起来。
      念毕后,帝王问道“此乃何人之论”
      “乃柳州萧灵隐之作。”
      帝王起身,踱步,转身又道“且将试卷呈上。”
      坐下,观卷,久之,复又问道“此乃二甲第一吗”
      “陛下,名次皆是林制浩和天章阁钱待制所详定。”
      “此卷应为前三”帝王顿首,又问道“你可知此士的来历”
      “据说是川蜀之地徐道远之徒,年十,父母皆亡。”
      “徐道远,我记得当初是范纯唯一监考的那年,被录为二甲第一。呵,他的弟,还真是年轻。对了,他父母为何而逝”
      内侍声音压得更低了几分,身也颤了颤。
      “据说灵州时,其母随同父上任,遂失父母。”
      “灵州之乱”帝王低了低身,有些萎缩起来,身影也模糊了几分。
      “可真是年轻,不过,才学确实惊人。”片刻后,叹气道。
      “宴儿,也过了加冠之年了。这宫,该是时候好好办一场了。”
      帝王回眸,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呀。
      一转眼,便又是三年过去了。范相,徐道远,于真,温如成,当年的旧人又还剩下几分
      恐怕再过几年,就什么都不存在了。
      灵州,灵州,哪里还有什么灵州,早已是他人之国土。
      “柳州萧灵隐”御案前的于真微微皱眉,望着卷,念道。
      “柳州萧灵隐”卜人立于案台西面,复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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