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荒唐事情。
有时候,她又嗤笑自己,为什么迟迟不去死,而是苟活于世。
到最后,还是这个自己曾有过念想的未来大晋权臣,解救了自己。
她也知道那时候朝众人在这个权臣死后,怎样瞬速地将支持他跟随他的大臣纷纷斥为党羽
,通通发配到偏远的州,病的病,亡的亡。
那朝的奸臣,拥立小皇帝,搜刮民膏,草菅人命,贪图享乐,以权谋私。
她便这样冷眼看着,只等着自己去了。
可没想到,不过几年,京城就破了。
夏兵临城,皇帝和臣纷纷想逃窜,结局究竟如何,她也不知。
忽而忆起年少时在宫时和大皇生母相处时的场景,唉,她又叹了口气。
那是个好女人,可惜可惜。
她未曾想过争宠,更未曾想过自己的孩登上皇位。
太,东宫,储君,对于别人是梦寐以求,可是对于大皇,她这个温顺柔弱的丈夫,多半是情非得已,顺势而为,难以退却。
当初太病逝,生母闻之,痛哭晕厥,她立于一旁,亦是感伤落泪。
丈夫是她的倚靠,是她一生的归宿。
可是,对于这个宫不受宠的妃嫔来说,那是她唯一的骨肉,是她此生的寄托。
后来,这位姐姐便病了,疯疯癫癫地总是说“都是太之位害了他,都是太之位害了他。”。
阮流珠在床前照顾她,听着她的话,怎能不难受。
后来,这位姐姐又说“流珠,你可知我心里有多悔,我恨,恨没以命相求,换得我儿性命。若是我儿不是太,不当这个太,他便不会去了。”
“我好悔,悔当初没有去求皇上,如若舍去了我这番性命,皇上也便不会立他为太了。那些大臣不过是拿着我儿当个靶,皇上素来因我缘故,不喜我儿,那太,又哪是他能做的上的。”
听到这里时,阮流珠隐隐知晓当初自己被选为太妃的原因。
她祖上确实是跟随晋朝开国之君打过江山,只是后来迅速没落。到她父亲这一代,已是走商路多年,经营尚可,在京城置了好几家大商铺,颇为富有。
她选,不过是帝王妥协下的怨气。
忽的想到前些日,父亲早年间入仕途交好的好友,来到家时的谈话。
大皇生母去了,那位姐姐去了。
大皇并没有被立为太,而是为母守孝去了。
阮流珠一愣,停下步伐,望着汹涌的人群,她早该想到的。
热闹的街市,繁盛的灯品,却抵不住她心的悲凉。
那位姐姐,应是自己了断了吧
如若不这样,又怎么堵得住那些臣的众口。
百行孝为先,为尽孝道,这些朝廷大臣也能消停一会儿,让那个温和爱画的男人独自享受几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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