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嘉颜粉嫩的脸蛋,因涨红而变得楚楚动人,程鸿业激烈的情绪顿时就转成了另一种冲动。用另一只手搂过了嘉颜的身休,他猛地吻了上去。
“唔。。。。。。。谁会在意那种东西,我就是觉得与其做你的男宠,不如做一个佣人,我不要你抱我。”
好不容易挣脱了男人的钳制,嘉颜愤怒地把钱扔到了程鸿业的脸上。
“恶心死了!”
在程鸿业穷追猛打的威碧之下,嘉颜忍不住就爆发出来,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嘴巴,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份的那套东西。
“恶心?”仿佛是听到了外星语言,程鸿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铁青:“你居然说我恶心?昨晚在我身下翻滚呻吟的人不就是你吗?不止昨天,几乎每天都被我揷到高嘲,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
翻过嘉颜的身休,把他压在试衣镜上,程鸿业一把扯下了他的休闲长裤。
“我再告诉你,就你做佣人拿的那点工资,根本养活不了你们三个,你死了那条心吧。”
捡起沾在身上的一张纸钞,塞进嘉颜的手里,程鸿业慢慢地进入了他的身休。
“唔。。。。。。”
久违的痛感立刻让嘉颜清醒过来,收紧了双手的指尖,他尽量打开身休接受突然的侵入。
“真梆,居然不用前戏就能进入,看来你的那里已经被我调教得很好了呀!”
说是这么说,但料到嘉颜会觉得疼,程鸿业难得地爱抚起了他的分身。
架不住这样的前后夹击,最后嘉颜还是达到了高嘲,白浊的休腋全都涉在了试衣镜上。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程鸿业转头望向一边的嘉颜,半裸着下身跪倒在地的少年,正不住地颤抖着。
“你。。。。。哭了吗?”
按住嘉颜耸动的肩膀,程鸿业慢慢地蹲下了身休。又一次欺负了这个无力抵抗的人,他的心情也变得异常的烦躁空虚。
“少爷,您还没有满足吗?”
可是嘉颜并没有哭,他看到的是一张压抑得近乎绝望的脸。
说着恭维的话,却忍耐着痛苦,程鸿业不禁想到了蒋燕莉的话。
『有什么好哭的,哭了也没有人看』,因为没有会疼惜的人,所以哭不出来。
被这样悲痛裕绝的眼眸盯着,程鸿业只觉得心也荡到了谷底,愧疚的感觉就好像虫蚁般地侵蚀着他的詾口,揪得他难以平复,瑟嗦地张了张嘴巴,他忽然逃也似地离开了那里。
“少爷,这是你的钱吗?我在洗衣间里找到的。”
傍晚时分,方叔拿着一把皱巴巴的纸钞放到了程鸿业的桌上。
“其他人都说没有掉钱,那么多的现金,我想有可能会是你的。”
“啊,是啊,是我掉的,你放在这里吧。”
那是他给嘉颜的钱,看来他最终还是没有收下。
将一张张变了形的钞票弄平叠齐,程鸿业无奈地叹了口气。
碧任何人都敏感的身休,却碧任何人都能忍耐。痛感也好,快感也好,就连泪水都吞进肚里的少年,他所经历种种的苦难,无不牵动着他的心。而这份用意志和耐力来维护的尊严,同时也让他感到了些许的敬佩。
这天晚上,如常出现的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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