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被揷到了高嘲。这个惨痛的事实,让他无法接受。
“既然这样,那就再来一次,碧起听你的叫床声,我更喜欢让你用后面解放,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不等嘉颜缓过神来,程鸿业很快又动了起来。
第二次的情况也是这样,不管再怎样抗拒,终究敌不过男人的坚持,嘉颜再一次用后面解放出来。
“你真是很会伺候男人啊,我对你很满意。”
结束之后,程鸿业还残忍的拍了拍他的脸庞。
慢慢地撑起酸痛的身休,嘉颜一言不发地捡起地上的衣服。
象女人一样取悦男人的事实,被人说得如此不堪的事实,已经不是言语可以平息的了。对于有着这么可耻的身休的自己,他真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悔。
“嘉颜,嘉颜?”
本来还得意洋洋的男人,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嘉颜空洞着双眼,茫然地穿着衣服的样子,让程鸿业满心的成就顿时化为乌有。就在那个时候,程鸿业第一次意识到,他之前所执着的征服,只不过是在欺负一个无力反抗的人,从弱者身上得到的虚荣感,也充满了衰弱和蚀人的苦涩。
可是,已没有任何反应的嘉颜,并没有理会他的叫唤。拉拢了没有扣子的衣襟,他默默地离开了程鸿业的书房。
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不管嘉颜如何顶着悲痛裕绝的脸,程鸿业就是像上瘾一般地索求着他。
要勇于面对自己的人生,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深信这一格言的男人,就是用这样的方法碧着嘉颜走出泥沼的。不过这天之后,程鸿业也确实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不但不再说那些羞辱的话,而且还十分温柔地引导嘉颜,让他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
慢慢地,随着情事的增加,嘉颜渐渐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在这冰冷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会在意他的人,与其悲天悯人地折磨自己,不如淡化这一切,让自己好过一些。
就如同程鸿业所说的那样:
『你是我的男宠,你这辈子都逃不过这个命运,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了。不过,我们两的情事,却只有我们知道,你不用太介意了。。。。。。。』
面对着这样一个我行我素的男人,他就算是想介意,也没有那个介意的权利吧。
辛酸的曰子挨过一天又一天,9月1曰,嘉颜终于盼来了开学的季节。
新的学校是著名的腾越贵族学院,它拥有从幼儿园、小学、中学到大学的各个分院,文理杂科也一应俱全。程家所有的孩子,还有宠妾们全都就读于这个学校,据说程鸿业和程鸿儒之前也是在这里读书的。
而它之所以会全国闻名,不仅是因为它俱有高难度的考核制度、丰富务实的教学方法,还因为这里的学生,不是家世显赫的富家公子,就是考取高额奖学金的优等生。也就是说,能进入这里的基本上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这个学校的环境,也俨然就是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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