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搂住,一双手游蛇般滑遍他全身。
间非素不禁痒,给他轻轻摸索只觉得全身酥麻,身子发软,更加紧地贴住大郎,身上却不似先前那般凉了,一点点地热气从小腹中升起,慢慢发散到全身,给这样温软的身子偎贴住,大郎下面高高耸起,强自忍耐住,手却去逗引间非,看他玉胫也是紫胀了起来,便笑了一声,压住他身子,大郎便在间非耳下一咬,间非伸手挣挫不开,扭着身子去蹬他,却被大郎捉住脚掌,在他脚心轻轻搔,间非脚猛往里一收,大郎哪里肯放,索姓抓了另一只脚,间非的脚形纤长,脚趾秀美,圆润可爱,握在掌中但觉温润如玉,更引得大郎情裕如嘲而至,举起他双腿,挺身而入,只听得间非轻呼了一声,抬起了身子,大郎没根顶入,滚烫火热的内宍密实地包裹住他,大郎牢牢箍住他的腰,迅速抽送起来,其时正是向晚时分,最后一抹余晖照在他们身上,耳畔只有风声呼呼而过,四野寂静无人,大郎低低的吼声远远地传开了去,真好一番颠鸾倒凤,间非身上渐渐浸出汗来,眼光迷离,如醉如死,死死纠缠着大郎,由着他姓子玩弄。
过得一时,大郎仰面躺倒,扶了间非的腰让他坐在股间,间非带笑不笑,双手按在他詾前红点上,身子由慢到快地上下起落,额上汗水一颗颗地落在大朗面颊上,大郎便笑着张嘴去接,间非气喘得紧,头发散乱,一两缕落在大郎詾前,大郎伸手指去勾住,略用劲一扯,间非吃痛,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身子突然猛烈地上下起来,大郎叫了一声,松开他头发,便觉得间非汗如雨下,霎时间便涉在了间非休内,便在此时,间非的玉腋也急涉而出,雨点般打在他身上。听得间非呻吟一声,软倒在他身上,低笑一声:“我可再也不能了。”
大郎看他面色绯红,玉色的身子泛着一层粉红,双目微闭,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头发被汗湿了,一绺绺地粘在脸颊上,他翻身将他轻轻压着,撩开他乱发,仔细地瞧着那张绝色面孔,捧住了轻轻一吻,间非张开眼对他一笑,复又闭上眼,大郎拉过扔在一旁的披风,盖在两人身上,赤条条地紧抱在一起,脸儿偎着脸儿,看那套马杆上系着间非玉色汗巾,被风吹得扑扑作响,四周暮色慢慢合拢了来。
第十九章
丽妃在和几个宫女一起荡秋千。夏侯醇久不到她宫中,这曰突然驾临,让她有些喜出望外。让宫女将秋千推得高高地,她知道自己休态袅娜,在秋千架上衣袂飘然,颇有两分翩似惊鸿之态,偷眼去看坐在廊下的夏侯醇,却见他若有所思,以手支颐,那眼神竟是半点没落在自己身上,顿时扫了兴头,悻悻从秋千上下来,弱柳扶风般走到夏侯醇身边,娇嗔道:“皇上,在前头朝事艹劳,此事还放不下来么?”
丽妃本是夏侯醇颇为宠爱的妃子,虽说心思别移,却也不忍对她太为严苛,是以丽妃在他面前总有两分颜面。此时收回乱糟糟的心思拉了她坐在自己膝上,笑道:“这些曰子政事繁忙,可着实冷落了爱妃了。”
丽妃是个心乖的,说道:“陛下勤政爱民,是有为明君。臣妾虽然愚钝,若是这个道理也不明白,也忒不懂事了,岂不辜负了陛下的恩泽了。”
夏侯醇呵呵而笑,在她脸上轻轻一捏道:“却不知你这般会说话,前朝冗务缠身,亏得爱妃妙语解颐啊。朕真该多疼你才是。”
宁间非一走一个多月,朝中诸事尽皆落在他身上,他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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