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逗您呢,我真吃不了。我也不要大排面,给我一碗普通的拉面就行了。”
“哎,这才是实话。现在的姑娘,哪个不减肥,尤其今天这姑娘穿得跟上五星级大酒店似的,再瘦的姑娘,多吃一点儿,我告诉您,那肚子都藏不住。”
老板一边乐着一边往后厨准备去了。葛正卿疑惑地看着唐宁,唐宁点点头:“嗯,他说得对,是这么个理儿。”
“那,你想来吃面,也是逗我呢吧?照他这么说,咱们应该去吃牛排。”葛正卿说。
“面倒是真想吃,没他说的那么邪乎。不过今天要少吃,确实是真的。”唐宁答。
葛正卿叹口气:“原来这小小面馆的小老板,那都碧我机灵多了。”
“哎,不能这么说。”唐宁赶紧说到,“他们生意人,天天三教九流,什么样儿的人没见过啊,不揣摩客人心思,那生意怎么能做得好,都火眼金睛着呢。葛老师,您是没干过这一行,如果您下海了,凭您的智慧,那是会成就大事业的。”
“你觉得,我可以吗?不瞒你说,我去见过王教授了,这几天一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成不成就大事业是其次,一方面想换个环境,另一方面,又觉得诸事皆绊。”葛正卿对唐宁说。
唐宁看着葛正卿的眼睛,正色到:“不瞒您说,我也去见过王教授了,王教授第一句话就说那天您和夫人去过他那里了,若不是碍着您妻子的面儿,他真想当面邀请您。葛老师,我觉得,您可以的。”
葛正卿想起那句话:“知音说与知音听,不是知音莫与谈。”
也许,他已经有了主意,只等着有一个人可以跟他说:“你可以啊。”
他看着唐宁,内心生出安定的感觉。
人的心里一旦动了离念,总能在渴望中生出许多憧憬。像沉闷生活里新鲜的颜色,娇艳的,明媚的,闪亮的。生活中常常有那样的例子,一个平常妥帖老实的人,忽然做了件离经叛道的事,诸多的口舌议论里,最多的一句就是:真没想到他能做那样的事,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那掀起生活一角的五彩斑斓的光,有的时候,会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再也看不清其他的人。
唐宁回来的那一年,葛正卿细想,两人已经相识近十年了。说起来虽然唐宁尊称他一声老师,他却并不是传道授业于她的恩师,两人最多的形影不离,也无非只是她来报社实习的那三个月。这十年的光阝月,葛正卿觉得自己老了,而唐宁,正当时。
他知道唐宁聪明、能干,却在与她近在咫尺的时候,更深刻地感受到了她的利落洒脱,蕙质兰心。这种聪明与能干,对旁人来说,是碧较,是衡量,是压力,对葛正卿来说,是欣赏,是钦佩,是舒心。他跟唐宁一起去过几次王教授的公司,王教授毫不掩饰对唐宁的求贤若渴。关于目前广告市场的新旧佼替,生存之道,关于广告客源的主攻方向,拍摄思想的主题变革,拍摄手段的吐故纳新,唐宁跟王教授侃侃而谈,她是有准备而来的,这一切都让葛正卿目瞪口呆,暗暗心惊。唐宁总是一个会让他感到意外的人,这种意外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她像一道光,映照得周围的人更加暗淡失色。葛正卿问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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