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表示同意,这帮人也只能口头上调戏调戏,听说那新来的分给了疤子,希望这小子知趣一点,还能少受点儿罪。
所有人都知道疤子b较变态,就连内种事也非要玩出花样才肯罢休,除了长期跟在他身边的娘娘腔,没人能受得了疤子的折腾。
“疤子会怎麽对他。”瘸子有点好奇。
“能怎麽对他,没准这小兄弟g著活,PGU後头就一红──大姨夫来了。”粱时来了一句重口味。
瘸子怀疑的看了粱时一眼,没敢明说,但粱时领会了,忍不住给了瘸子一下,笑骂道:“我他妈没大姨夫。”
“那你有啥?”瘸子贱兮兮的抓住粱时的手按在自己下面,边r0u边道,“我这套设备你有不。”
粱时赶紧抓住机会寒碜回去:“有,就是b你大一号。”
瘸子笑的更开心了:“巧了,我最稀罕大鸟的爷们,吃起来没够。”
说完这疯狗就往粱时身上跨,俩人正要打闹,却见一个尴尬的身影杵在那块儿。
三人面面相觑,最後还是p爷主动打破了沈默,讪笑道:“你瞅瞅我这没眼力见的,这上回也是我。”
瘸子想说既然大家有缘,那你也一起来吧,但想到可能老头子在床上不给力,就作罢了。
“你来g啥。”粱时问p爷。
“呵呵,没啥就看看你,”p爷笑道,“那什麽,我下个月就要出去了,寻思跟你俩到个别。”
粱时没接茬,等著老头往下说。
p爷一向话痨,可今天大概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让他转了,老头笑的脸都皱成一团了,但还有继续紧缩的趋势。
纵然之前有过节,也没必要现在划清界限,粱时直接站起来跟p爷握了握手,由衷说道:“恭喜你了,老爷子。”
老头连连哎了两声,这才把心里话说出来:“梁子,我知道你烦我,但你俩内事儿真不是我告诉四爷的。”
粱时有点发愣。
“唉,不瞒你说,我年轻作孽啊,”p爷开始话痨了,“连孩子都没有就他妈进来了,梁子你别嫌我话多,看著你就跟……”
粱时一听坏了,再这麽谈下去就得降一辈分,连忙打断p爷,问他出去之後有没有可依靠的亲戚。
p爷苦笑著摇了摇头,大概是触动了心事,没说两句就走了。
“得,临了跟你道别,你还把人给伤害了。”瘸子笑道,
那颤颤巍巍的背影全是落魄,粱时目送老头远去,心里百感交集,这人无论年轻的时候如何放肆,都抵不过孤独终老的打击。
“别琢磨了,g活去。”眼见粱时莫名惆怅,瘸子站起身给了粱时一脚,就赶忙跑了。
☆、23
今天日头挺毒,没出俩小时就快要烤g了,瘸子不是骆驼,水分全从毛孔里蒸腾出去,好容易捱到补充水分的时候就拼命猛灌,直到胃袋胀得直晃荡这才不舍的扔下水盆。
也不知是不是太热了,瘸子的头又突突疼了。况且那娘p老盯著自己瞅,这更让瘸子的耐降到了极点。
瘸子打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可不幸的是,那娘pb他还急不可耐,径直跟了上来。
“哎,唐疯狗,我说你跑什麽啊问道。
自从瘸子痛殴了前监舍的囚犯,又成功捱过了小黑屋的历练,还没等归队就先得了个疯狗的称号,群众们不明真相,只道这瘸子看著窝囊,爆发起来却不容小觑,当然最重要的是能把狱霸粱时Ga0到了手,更叫人瞠目结舌,不知谁说了一句这货绝对真疯狗,从此疯狗的美名传遍了整个监狱。
四爷走後,除了老疤子,恐怕没几个人想招惹这条疯狗──毕竟谁也m不准他啥时候又要发疯,常言道软的怕y的,y的怕不要命的,瘸子被几支枪对著头还能镇定自若面带笑容,其j神状态实在有待商榷,弄明白之前,暂且放在不要命之上。
与粱时交心後他心情极佳,g活的时候总兀自傻笑,也有好几次,他想要与别人唠唠闲磕,但这一手的效果适得其反,除了粱时g本没人搭理他。
等瘸子适应了无人问津,现在有人搭讪反而不自在,更何况是个特嗲的娘p。
那娘p笑眯眯的,挤出一点鱼尾纹,平心而论这娘p长的不错,唯有气质让人r麻,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娘p看起来并无恶意,只是有点恶心。
“问你话哪,”娘p很热似的撩著口那点布料,“可真够闷的嘿
“g啥。”瘸子对他反倒毫无办法,毕竟是跟在疤子身边的人,普通的恐吓是Ga0不定的。
“没什麽,就问你cH0Ug烟不。”
“我不cH0U烟。”
“这可是特供货,保证你用了舒坦的。”
特供烟里头通常会掺点儿别的东西,虽然浓度很低,但有毒瘾的犯人会为了这玩意拼命。
“我没内嗜好,你找别人吧。”瘸子耐著子回答。
那娘p顿时兴致满满:“其他的嗜好我也能满足。”
这娘p吃了什麽不g净的东西,竟然弃友投敌,明目张胆的g搭起自己。瘸子觉得挺可乐:“我说你是想找Si还是像找Si,皮痒痒了就找疤子帮你舒舒。”
那娘p随即露出一丝苦笑,很直白的回答:“他现在光顾著玩内新来的,我想找Si也得有人给我不是。”
听说疤子经常把这娘p玩到昏厥,好容易注意力转移去玩被别人了,娘p反而有些落寞。这件事内涵著一个深刻道理:施nVe狂身边必然跟著受nVe狂,否则sm一词打哪来的。
“算啦,你没兴趣,我也不缠你啦施施然转身离去,
瘸子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这货到底玩的哪一出,不过第二天娘p没来工地,想必是被疤子恶整了一夜,又爬不起来了,算是随了心意。
粱时听说瘸子被纠缠乐不可支,反复询问那娘p的所作所为,生怕漏过一丝笑点,瘸子自认水平有限,就谦虚的讨教到底有啥好笑的。
“自古烈nV怕难产,而今疯狗怕SAOhU0,一物降一物啊。”粱时y笑。
“那叫烈nV怕男缠。”瘸子忍不住纠正道。
“都一样,结果都是一样的。”
粱时说了个没劲的笑话,自己却乐得嘴都歪了,瘸子也笑了,因为粱时的笑而笑,情深意切的时候,看对方做什麽什麽都高兴。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悠扬的闷响,粱时刚要贫一句大白天的放什麽p,可忽然感到脚底下的地皮竟也跟著微微哆嗦。
栏山这头曾经通过铁路,还有一条为了钻山而建的隧道,随著铁路线的调整,这隧道也就废弃了,变成了供犯人乘凉偷懒的场所。
一小溜土末合著石头子扑簌簌的从顶棚掉了下来,钻进脖颈里。
瘸子心往下一沈,事发太突然容不得他多想,他一把抓起粱时就想逃,可坍塌发生的太快了,只听轰隆一声,接著就是木头柱子被无情碾压的碎裂。
眼前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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