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麽狗样子才够得上十年。”粱时笑道。
瘸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一不小心给打Si了,然後我就去自首了,争取个坦白从宽。”
粱时看此人大概三章,十年之後就四十多了,不知道出去之後他还能否适应社会生活,粱时蹲了四年多已经跟不上外界形式,更别提这残废了。
“你这麽能打,出去之後不妨跟著老子混……”
粱时还想逗他两句,却见瘸子满头冒汗,大颗大颗的水珠子劈里啪啦往下掉,搁在自己脚上的手也跟著抖动,不禁有些奇怪。
“这天儿还没那麽热吧,还有你抖个什麽劲。”
这一问不要紧,那瘸子竟跟中了邪似的,双手慢慢抱头,狠命揪著头发,接著便倒在地上一头抢地,撞的咚咚作响。
其他人聚过来看著热闹,还有一个碎催说这不是羊癫疯嘛,他家隔壁家的老三犯病就是这样。
“羊癫疯个P,”粱时很无奈,“这小子是头疼。”
他上前想拽人,却被瘸子一把推开,瘸子力气大得惊人,双眼圆瞪简直要滴出血来。
“滚你床上去,别地上打滚碍眼。”嘻哈二人组见状狠狠给了瘸子两脚,让他放老实点。
瘸子挣扎了两下m到床边,爬ShAnGchUaN不再动弹,把头深埋入胳膊之间,偶然cH0U搐一下。粱时感到如果这厮能忍得住,绝不想在这群羞辱过他的人面前丢脸。
“行了,甭理他,太丧气。”粱时皱眉头。
之後的一个月里,粱时总能在深夜听到此人压抑的SHeNY1N声,他本不是觉轻的人,可不知怎的,瘸子总能恰到好处把自己吵醒。无奈之下,粱时托人找了一打止痛片,扔给瘸子,让他头疼的时候赶紧吃一片,别老在半夜折腾。
大概是怀柔政策起了作用,瘸子立刻对粱时极其谄媚,真的恨不能主动T1aN脚趾头才罢休。
而粱时也乐得收一个哈巴狗跟在自己身边,监舍的人是兄弟,不能随便用,但瘸子无所谓,让他做什麽他都很乐意。
瘸子有了粱时的照应,逐渐在监狱里站稳脚跟,至少没人在打饭的时候故意绊倒他了,甚至还有人叫他八哥,当然这个八是哈巴狗的巴。
瘸子也逐渐认清监狱里的形形sEsE,尤其是监舍里的人,也有了极其准确的定位。
为首的是粱时,嘻哈二将位置第五第六不分伯仲;老二是老油条经验丰富,老三是个穷凶极恶的暴力分子,当嘻哈二将Ga0不定的时候他就出面摆平,老四从来不说话,也没什麽风格,但正是因为这份沈默,才让他显得越发危险,谁见过有人一言不发就割掉了一个犯人的耳朵,沈默老四关完禁闭後,从此无人敢惹。
☆、3
眼瞅著进入最热的时候,与其他监狱不同,栏山监狱依然保留劳改农场,让犯人投身大自然跟蚊子苍蝇较劲,以此反省。
而粱时得了个不错的差事,那就是负责清洗浴室间,这样他就能舒舒服服洗个澡,其他的活交给瘸子做就行,瘸子虽说腿脚不利索,g活还是挺卖力,大概是想争取表现获得减刑。
清凉的自来水冲遍全身,真乃消暑佳品。
就在粱时抓紧时间享受凉爽,却见瘸子停下手,正默默的注视自己。
“看个P,要爽抓紧时间。”粱时催促道。
可瘸子却忽然笑了,嘴都咧到耳g子上去了,粱时只觉此人一笑实在狰狞,还真不如不笑。
“你说的对,要爽得抓紧时间。”
明明这瘸子上一秒还站在浴室中间,可下一秒已经靠的很近,还没等粱时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SiSi勒住。
那瘸子只轻轻踢了一脚,就足以让粱时下盘不稳,顺著人T下滑的方向往下一带,粱时就被放倒了。
“你!!”粱时手被反剪,瘸子捏得他特别疼。
瘸子低下头,轻轻T1aN著粱时的耳朵,还极其猥琐的闻了闻。
“好闻,”瘸子赞叹道,“如果不洗就更好了,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汗味。”
粱时哪受得了这个,**皮疙瘩掉了一茬又一茬,想都不想回肘痛击,却被瘸子一手抓住,这下粱时的双手全都被扭住了。
“粱子,我想你好久了,没人的时候我就想著你DafE1J1,”瘸子笑嘻嘻道。
“妈的,你个……”
瘸子二话不说将他的头重重按向地面,以来提示他所处於的被动地位。古铜sE的rT就在眼前,肩宽胳膊长,腰板也很结实,尤其是那处富有弹的PGU,此时正紧紧夹著,瘸子只觉头昏脑胀,全身都软只有一处y的要命。
“梁子你身子太好,我实在忍不住了,”瘸子慢慢将手c进T瓣之间,缓慢而用力的摩擦内里,“放松点儿,你PGU夹得太紧了。”
正在瘸子分神之时,粱时奋起反抗,不管不顾往那变态身上踹去,瘸子不慌不忙接住,还饶有兴趣的攥著粱时的脚踝观赏,眼里流出极其变态的ryu。
要爽就要抓紧时间,瘸子对准粱时的肚子猛力一拳过去,打得粱时像个棉花包似的重新倒回地上,粱时胃里翻江倒海,隔夜饭都要被揍出来了。虽说监狱里的犯人各个饥渴,也有人身边挂一娘娘腔,趁著夜晚苟且JiAoHe的现象,可粱时只觉得恶心,他宁可撸管,也不想跟一兔爷来往。
眼前这个瘸子不但是个玻璃,还他妈是个攻击力极高的玻璃,今天八成是要栽在这畜生手里了,粱时绝望的想。但却依旧恶狠狠的盯著瘸子。
面对粱时的凶狠,瘸子不以为然,这种眼神他看得多了,最後还不是Si在自己枪下,成了Si不瞑目。但出於谨慎,他还是决定给粱时一点苦头吃,至少卸了他的反抗能力,才能舒爽的进行下一步。
彻底放倒了粱时,瘸子把水龙头打开,顿时浴室里被嘈杂的水声占满,再也无人打扰他快活,瘸子拿起冲洗地面的软皮管子,几下将粱时的手绑Si。
他搬起粱时的腰,对著PGU又啃又咬,粱时恶心的快要吐了,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忍耐之。
忽然,有个异物直接c进P眼,还不住的往深处
通常来说,gaN道是用来排泄的,而不是用来被指甲刮的,粱时扭动著想将手指挤出去,却换来了瘸子的嘲笑。
“我知道你想要,但别夹著手指头不放,”瘸子说,另一只手不断抚m粱时的大腿,“你里头弹不错,之前做过没有?”
“做你妈……”粱时被手指头戳P眼实在是火大,“出了这个门老子肯定要弄Si你……”
“之後的事到时再说,先把我的**巴夹紧。”
粱时刚想大叫,却被瘸子捂住口鼻,接著一gy物y闯了进来。
粱时只觉PGU登时有种撕裂的剧痛,可那g东西不依不饶偏要全都c进来才满意,粱时冷汗呼呼往外冒,无奈自己被堵住了嘴,想喊都喊不出来。
此时瘸子身心DaNYAn,粱时的实在太紧,夹得**巴生疼,可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拔出来,他好久没做,卵蛋里早就积满jy,才刚这麽y上,差点把他弄得s了,瘸子见粱时疼的浑身哆嗦,也不便多做大幅度运动,就直接伏趴在粱时身上,不住的啃咬粱时的脖颈和耳垂,贪婪攫取粱时的rT美好。
“梁子你里头真紧,”瘸子喃喃道,“你还流血了,原来你是个雏。”
经瘸子这麽一提醒,粱时还真觉出後头有点热乎乎的东西渗了出来,心里别提多恨了,他暗暗发誓,非得弄Si这王八蛋不可。
瘸子再接再厉将粱时的愤怒送往ga0cHa0:“处男好啊……洞紧,我就喜欢c紧洞,你再放松一点,我就能把你c到爽。”
说著便腰身扭动,缓缓cH0U出一点再重新推进去,这一动作本很微弱,但对粱时来说不外乎拿刀T0Ng伤口,新伤旧伤一起来,真真痛不yu生。
冷水慢慢从粱时的口和肚皮流过,身後还钉著一个变态玻璃。
“要c就快点c,废他妈什麽话啊……”粱时做最後的嘴y。
原本留在T内的d猛地cH0U了出去,粱时跟著又是一抖,P眼疼得更厉害了已经合不上了,可接下来瘸子的凶猛c入,只能让粱时明白,疼痛只会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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