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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上)[2/2页]

重生之庸臣 春溪笛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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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波浪理论新解00
      头接耳:“什么时候幼军招收三十岁以上的将士了”
      “什么三十岁,我看都四十了吧”
      “小常,他看起来跟你爹差不多唷。”
      “胡说,我爹比他年轻多了”
      张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眼角余光扫见身边的钱伯颜没有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钱伯颜暗暗提袖拭干了眼角的泪光,不断安慰自己:“我都习惯了,没什么不了的。”
      可是他真的才二十岁
      照常自怨自艾了半天,他也想起了这次来找自己统领的目的。为了维护幼军的和谐统一,他决定舍命来问一问,最近统领为什么跟景王越发水火不容,统领前脚刚到,景王前脚就走。虽说在其他军中督军都是不讨喜的存在,但幼军不同在他钱伯颜心里,幼军就像个友的家庭呜呜,怎么可以起内讧。
      在泪光再次泛滥后,钱伯颜终于见到了那个少年老成的幼军统领,他坐在炭火边拿着本旧书,看得津津有味,钱伯颜踏进门时正听到他在感慨:“我们的先人还真不赖,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姿势”瞥见钱伯颜的身影,面不改色地道:“好一招丹凤朝阳这枪法居然能使成这样,真厉害”
      钱伯颜欣慰地笑了起来,那神情就像是年长的父亲看到子奋发向上。张福暗暗决定把这句话永久地埋在心底,这钱副统领今天都已经提袖子这么多回,他就不凑热闹了。
      钱伯颜抹掉眼角残余的泪水,问:“人,在看书吗”
      睁着眼说瞎话这活他早就干得多了,眼都不眨一下,“每次看这些古籍,都忍不住遥想先人的模样,如此高才,恨不能一见啊”
      钱伯颜虽然是武人,但也认为读书是有出息的事情,听到他这样说更加满意。不过一想起他跟景王的问题,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瞬间又老了十岁。
      见钱伯颜苦着脸,君闲略也猜到了他是为什么而来。本来这几年他们的关系就不咸不淡,上次秋猎回来后,景王每次见到他便避而不见。谁都知道他们之间出了问题。钱伯颜这个一心当幼军是和谐好家庭的副统领更不可能不心。
      君闲瞧着他偏老的五官,不由心生怜悯,可惜他的温柔从来只对可的事物。对这种老实巴交的人,他向来更喜欢看他们恼得白发早生,思及此,黑眸顿时亮了起来,笑着问:“老钱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到老钱这称呼钱伯颜的脸微不可见地搐了一下,想到君闲的确比自己小,才强忍着泪,正色问道:“人,你与景王到底怎么回事”
      君闲用扇子敲敲额头,仿佛苦恼着不知从何说起,为难的神情,又有些少年的羞涩,仿佛很难以启齿。
      见他如此,钱伯颜义凛然地拍拍胸口,一副以长兄自居的仁模样:“人,没什么不能解决的,家都是幼军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老是这样也不好有什么心结是解不开的说出来吧,属下帮你跟景王殿下说说”
      君闲眉尖一挑,不答反问:“如果,你被一个男人强吻了会怎么样”
      钱伯颜老脸一变,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怒道:“杀了他”
      君闲以扇柄轻敲钱伯颜的肩头,气定神闲地说:“这就对了,景王殿下现在对我,概就是这种心情。”
      不管钱伯颜满脸的惊讶,君闲合上手中的春闺秘史,打着哈欠往内院走。顺道吩咐张福在钱伯颜回过味来时给他倒杯水顺顺气。心思却不知不觉地回到了秋猎那天。
      虽然一直是静静地看着,但秋猎那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当景王的箭无意识地对着太子时,他真的是怕了,害怕他真的会做出弑兄夺权的事来。害怕他像十七一样,逼得自己亲手杀了他。即使后来发现他并没有这样的心思,手心还是不断地冒汗。
      最后就把他按住,吻了下去
      君闲躺在榻上,伸手自己的唇,上边似乎还余下景桓唇上的炙热。眸光微亮,隐隐地竟有些回味起来。
      过几天的祭天仪式,总能见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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