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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一个g交的明星,15点[2/2页]

《峨眉》 沈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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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门,原本还扭动、踢着脚的K,突然安静。那声音的消灭带着某种强烈的什麽。那个什麽x1引了你。你几乎要因而破裂。但为什麽呢?你不明白。你扭开水龙头。与其说K失去灵魂只余下躯壳,不如说她失重,某些内部的东西正往上飘移,瞬忽、轻率,不可掌握。你拉起塞子。水注满洗手槽。你按着她,让K的头跟水亲密无间。你犯不着对她太客气。数了十秒。你拉她起来。在Sh漉漉的发丝之後的眼神有了与灵魂近似的成分。好吧。你放手。
      K拨拨自己的短发。一张乾净、冷冽的脸出现。是你印象中的那个nV明星没错。老是扮演帅气的角sE,跟男主角吵闹、争执、对抗,最後才发现两个人彼此相Ai。但nV人的那些东西,b如眼泪啊,害羞啊,只会偶一闪现。那是张无暇,纯净,不容於世的脸──恍如只能在清晨遇见的某种天光。你好奇K这些年来下来老演同样角sE,怎麽都不腻,不厌烦呢。
      K摁下水龙头,cH0U几张卫生纸,抹乾脸。很好,马的你带种。不过啊──她停顿。不过,什麽?你问我原来以为你应该是要做更过份的事。更过份?哦,更过份。你点点头以後,又耸耸肩。你没有,K说。你完全没想到这件事。对我没兴趣?K拿一种怪异的眼神瞅你。兴趣?你看着她。是啊,我不够漂亮。当然不是。你想。
      她又说:我让你没感觉?这倒也没有。因为我是T?这没影响吧,你认为。那是?她的语尾吊高。好吧,你应该想想。首先,你说,这里是KTV,而且只是单纯的从来没想过要跟你做。你非常老实。男人是必须有个预期值在,才会产生慾望。换言之,慾望并不那麽凭空而来。你预设了对某个人的慾望,於是慾望到来。除此之外,是看不到的。是挺简单、明了的生物。但你该怎麽跟她解释?不。根本没必要吧…你该走了。
      K转过身,两手撑在洗手台上,低下头。你在镜中看不见她的表情。她突然动手解开牛仔K。褪下。你眼见遂有一绮丽、幻异的风景。叫你惊的线条出现了。现在,你正在对K重建预设值。你对这个身T有了新的一种设定:慾望。她把K子拉到小腿以下。然後,她慢慢弯身。她一直没看你。
      你迟疑了。饥渴,焚烧慢慢从你的里面涌出来。原来有机会躲开的,不过现在嘛,你已经被困在慾望底。糟糕的是,你完全不想脱身是如此完美,形状跟颜sE,都是你所亲眼所见,最好的。和一些美好到让你不晓得何以要那样暴露Y部与私密的Y1NgdAng的日本AVnVy0u简直不相上下。
      K说:我的包包。她还是低着头。没有罗唆,你去拿她的包包。很快回来。口水在你的喉咙处蠕动。有一窝虫。她还维持同一种姿势。一尊lU0下半身的nV神。你靠过去。里面有润滑Ye,保险套,K坦白的说。她随身携带?难怪人人都说,演艺圈随便、脏W而混乱啊…你掏出一罐KY跟一枚Plyboy。你的yjIngy了没?K的语气里没有温度。真直接。你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完全B0起的,欢快如野兽厮杀前的动静。来吧,她说。没有男人这时候会客气的。你往前。你旋开KY的盖子,挤一点在手指,往她的Y部抹去。细nEnG、柔软。X的味道,X的姿态。
      不。她扭动避开,且低低的喊。不?是耍你?果然明星都是变态──不是那里。啊?不然咧?後面。从後面进来。这时候的她,声音是从牙缝里b出来的,有点寒气森森。但你一点都不在意。好,後面,就後面。你把膏状物涂在K的gaN门,并用手指沾着,往入口处钻去,搅,搅动。啊。她轻轻的如忧郁般的叫了一声。你转了几圈,让润滑Ye尽可能深入T内。然後你撕开包装,戴好保险套,并再挤些KY在上头。
      你扶住yjIng,对准了。
      K往後就顶。整根yjIng推入到底。强大的阻力让你有疼痛、烧灼感。她的手则紧紧地握着洗手台边沿。你看到她的手背青筋狂贲。唉─呀。她咬着牙闷声惨叫。你还想要继续吗?你问她。猛烈的紧密的包覆感,让你舍不得cH0U离。她在你前面喊着:动啊,猪。猪?你是猪?很好。那麽她是一头合该凶猛对待尽情肆nVe的母猪。你开始cHa她推动,推动,前进再前进。撞击声在厕所里回荡。一而再的,回荡,回荡。快,快点,再快一点。K一直嚷着。快,要更快。你不知道g嘛要那麽快门的收束力太强,yjIng好容易受伤。你依照一样的节奏,进进出出。
      K不晓得那根筋不对,一直低声辱骂,贱,贱人,你再贱一点。咬牙切齿。你想这nV人疯了。不知怎麽的,你想到邱妙津。莫非你正在帮着K一起完成某种与遗书相似的事物?你突然有这种直觉。但究竟是什麽呢?你也说不上来。那麽你愿意承担与K的Si亡任何有关的事物吗?无所谓愿不愿意,不是你的心思之所在哪。你跟她做,只因为在这黑洞般的KTV里,只有你和她。没有别的更多的什麽了。
      於是,你一边cHa着K,一边想着诗人。然後你开始加快,加快。K的叫喊远离你。你如此近乎深情地挺入她的里面。里面。诗人现在是否回到家呢?他和诗之间是否存在着任何可见的结构?以一种毁灭什麽的巨大激情,你企图将K的内部彻底损坏。难道你可以自绝於此意yu之外?难道你不是做为一神秘、无机的什麽正通过她到哪里去吗?
      此时,犹如一种命运。陈绮贞的歌声响起一首深邃、奥秘的歌。有个壮大、苍凉的东西在里头绞动。K的手机在包包里响着。你多麽、多麽喜欢这首歌啊。那麽K也是吧?所以才将之设为铃声?你想,也许因为她自己也是在卖身吧,卖她的声音,美貌与形象。而且卖得更彻底。所以歌是镜子,照S出她内在的容颜?这麽说来,你应当觉得庆幸。你够平凡。从来都没有谁需求你。
      那麽诗人呢?诗人是否被要求,被贩卖了?
      譬如,贩卖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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