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吴老师於不义,根本就是伤了两个nV人。」虽然我心情很难过,但是思绪还是很清醒,不会将过错都推到nV生身上。
P问我要如何处理?我说不知道,心情很乱,需要好好想一想。
难怪,这三个月来T都说没空来台北约会,以前每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这近三个月却逐渐递减,最近一星期才打两次,我还T谅他说要带学生参加乡运,很辛苦在为学生加紧练习。我真是个傻瓜,自以为Ai得很甜蜜、很坚实。怎麽会在我感觉两人还很相Ai时却发生这种事情,教人如何相信Ai情?
为什麽T要劈腿?以前我们就讲好了,若不Ai了,要说出来,不要用劈腿的方式,会伤对方的心。
要分手吗?
要,他太伤人了!
不要,还是很Ai他。要为这份Ai情奋战!
算了,这种烂人,送给她吧!
到底要不要分手?
啊…烦Si了….。
想了三天,我认为一份感情是两个人共有的,有一人劈腿,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去面对,我不要未审先判,应该听听T的说法。我约他周六来台北相会,他说好,可以一起吃饭,可是不能过夜,当天必须回去山上,因为周日要陪学生练田径。我们约好在西门町一家常去的义式餐厅见面。
周六中午T准时到达餐厅,看到我很开心。都劈腿了,他怎麽能还能这样面对我?我心里暗想。我们点了常吃的披萨,他直夸:「好好吃,好久没吃了。真好吃。」吃完饭,喝咖啡时,T说:「你看起来JiNg神不太好,公司发生什麽事吗?」
「你和吴老师在一起了吗?」我不想再和稀泥了,便直接问他。
「啊!」他一脸惊讶。
「你要跟我分手吗?」我直接切入核心。
他低头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没有。」他小声地回答。
「为什麽会这样?请坦白地告诉我好吗?我值得你真诚地对待,这几年我对你的情感是真挚的。」我哽咽地说。
「我对你也是真挚的,请相信我。」T急迫地回应我。
「那让我知道你最真实的想法。」我需要知道实情,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
T说出所有的事实。
上学期吴老师刚来学校时,可能是新任的T育老师,就一直黏着他请教教学的经验。T在前年升为代理学务主任,理应要照应与协助新进教师,又以前是T育老师,更应该给予吴老师指导。吴老师很热情地想要了解原住民学生的家庭背景,周三下午常邀请他陪她去做家庭访问;他觉得这年轻汉人nV老师愿意对原住民学生如此关怀,应该给予鼓励,便开车陪同她去做学生家庭访问。两人跑遍好几个部落的学生家。期末时,吴老师说为了感激T对她的协助,邀他去她住处吃饭,她亲自下厨。T也请校长一同去,当晚校长吃完饭有事先离去,只剩他们两人,她拿出一瓶红酒,T只有浅酌一杯,她喝了两、三杯,便开始对T告白,说知道他已经有nV朋友,还是忍不住很喜欢他,说出来只是想让他知道,没有要他回应什麽。T当下很惊讶,但是考虑到是同事,往後还要同处一校,便客气地谢谢她的赏识,肯定她以後一定会找到一位Ai她的人。
之後,T开始疏远她,她也没再请他陪她去做学生家访,也不再黏着他请教教学经验,他放下一颗心。然而,这学期开始,因为乡运的关系,吴老师负责假日训练参加乡运b赛的选手,因为她是新手,校长指定T全程协助吴老师。他觉得不能因私人关系而影响公事,便尽责地协助吴老师,只是他态度上b较冷淡一些。然而吴老师没有受T的臭脸影响,依旧热诚笑脸对待他,认真努力地训练学生。由於T一直冷淡对她,她写了一封信向他道歉,说酒後不小心说了不恰当的心事,请T谅解,并请他以前辈的心情协助她指导学生参加乡运,能发挥好的成绩为学校争光。看完信T觉得自己不该再冷漠对她,显得自己的小家子气了。便改变冷淡的态度,主动积极的与她一起训练学生。
T放下心防之後,吴老师虽不敢像以前那样黏着他,但是偶尔会在假日训练完学生之後,邀请T一起打羽毛球,她大学时主修羽球,而T也很喜欢打羽毛球。打了几次球之後,偶尔打完球也会一起去部落的主街的餐厅吃顿饭。两人好像又回到从前,没有芥蒂了。有一回周日不必训练学生,两人相约打羽球,吴老师打了一技漂亮的杀球,T看到她杀球时的灵巧身形,以及认真的眼神,突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出现。
T在读师专时曾经有个同校的学妹nV友,高雄人。在学校相恋时,两人非常喜欢一起打羽球。T在澎湖当兵时,nV友毕业被父母b回家乡教书,两人只能以电话联系,几乎都没见面。他退伍不久,nV友说感觉两人个X不合,提出分手。T没有纠缠她,就放手了,他知道她是被父母b迫的,因为nV友的父母一直希望nV儿与南部人结婚,而且男方是要在企业界工作的男人。
T坦承这麽多年来,内心还存留一个被迫分手的情结,他觉得前nV友是很Ai他的,若不是她父母反对,他们应该会继续在一起的。这一次跟吴老师打球,感觉上好像回到大学与前nV友打球的感觉。两人日渐亲密起来。
「那你对我们这一份情感呢?」我必须要知道他的想法。
「我以前一直觉得与你在一起很适合,我想要与你结婚,期待一起住在山上的未来。
」T很真挚地看着我。
「但是现在出现动摇了?」我看着他问。
「对,现在不确定了,但也不想与你分手,我还是Ai着你。」T低头望着咖啡杯说。
「我现在也是不想与你分手,但是却对我们的情感质疑了。」听到他最真实的想法,我也说出自己的心声。
最後,我提议两人先冷静两个月,不要连络,各自好好思考,两个月之後再说自己的决定。T同意,他说再过半个月就要带学生去参加乡运,等乡运结束,他会好好想一想,不会继续伤害我。我说在我们的情感还没有确定的决定之前,希望这期间他暂停与吴老师的交往,这样对两个nV人b较不伤害。T说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回学校之後会告诉吴老师今天我们两人的谈话,并暂时停止交往。
送走T之後,晚上我找总编出来喝酒,告诉她我遇到的困境,也听听她的想法。总编很温暖地倾听,支持我先冷静两个月的方式;又鼓励我说,这是一个认识自己对情感的需求的好契机,不要一直陷在怨恨T,或自怜的深渊,而是要把重心拉回自己身上,好好思考对於T的Ai有多坚定?Ai他什麽?要把他放在自己人生的何种地位?自己一定不会劈腿吗?还是只因没机会?假如换作是自己劈腿了,会是什麽心情?也趁机思考一下,Ai情是永恒的,还是跟所有万事万物一样是无常的?总编要我往正向思考,让这件伤心的事情转为成长的养分,开出情感的智慧之花,无论最後是否与T分手,我都会因此事而长智慧,只有得,没有失。
我知道总编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当下我还做不到,这个打击真的太突然了,我请她让我先自怜一下,我要痛骂T,再喝个烂醉,等明天清醒之後,我会开始试着往正向的思维前进。不亏是我敬Ai的上司,接受我的任X请求,让我喝了烂醉,情绪发泄够之後,将我平安地送回家。
要分手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