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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也经常参加一些类似的宴会,丝毫不怯场。
      第二天下午,白喻是被沈方衍抱着起床的,不怪她睡得像一头死猪,还不是他前一晚把她累得够呛,然后第二天一早,又被他拉着做晨起运动,都说男人晨间的欲望特别旺盛,此言非虚。
      白喻勉强睁开一条缝,享受着沈方衍全方位的服务。
      她从没见过这么有耐心的他,将她的牙杯注满水,然后挤了牙膏一齐送到她手里,她没有穿鞋,两脚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这一幕,给了她一种强烈的错觉,仿佛两人是扶持多年的夫妻,每天都在幸福的温存着。
      可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这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她一直都知道,沈方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或者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就可以让她万劫不复。
      沈方衍特别喜欢在她身上种小草莓,仿佛真如书上所言,要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以此宣告主权。
      他就着她瓷白的玉颈吻了起来,一寸寸往下移,不时轻吮慢吸,满嘴泡沫的白喻倍受煎熬,主要还是因为颈部的湿痒,连着她的心,一同痒了起来。
      她一点都不讨厌他的触碰,相反的,还很喜欢。无论换做谁,只要是与自己喜欢的人亲密接触着,都会感到幸福和甜蜜,她也不例外。
      洗漱完毕后,沈方衍就带着白喻回了卧室,方才起床时没注意看,她这时才发现床中央摆放着三个大大的礼品盒。
      不难猜出,是他买给她的晚礼服。毕竟去参加商业酒会,没有一套拿得出手的装扮说不过去。
      但打开盒子后的她还是小小的惊艳了下,沈方衍不仅人长得帅,品味也是一顶一的好。

第二十七章 女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