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悠悠深夜,似乎并不怎么平静,至少那轩辕诀是有着眼下必须去做的事。
立正妃,回王府,他若不在明早的风波来临之前,进宫去见见他的好皇兄,说不定他又该来给他安个什么罪名!
在他奉命去咏州帮他调查奸臣贪犯的三个月内,他的好皇兄从未放弃过杀他,此回险些得手,却仍是损了他的几个小兵,恐也将他气的不轻,这做为君下之臣,皇室之亲的,不去慰问他几句,于情于礼好似也不太过意的去。
遂是即刻命人备好马车,欲进宫与他好好叙叙一番旧情。
“七弟连夜赶入宫中见朕,想必咏州一案定是办的十分妥贴了?”帷幔后,有些困倦的声音响起,轩辕晟抬手掀开身前落地锦帘,缓步走了出来。
轩辕诀嘴角微扬,低首答道:“臣弟不才,咏州一案,并未查出有何异象。”
其实早在去咏州之前,他就已经命人查过咏州的贪案,那案件是已在半年前便已经有刑部官员暗访了结了。而轩辕晟再度要他去查此案,无非只是为了寻个暗杀他的机会,再则……就算是暗杀未遂了,他也能以此为借,定他一罪。
他手中持有先皇的传位遗诏,轩辕晟忌惮他也是正常,只是……他费尽心思只想将他除之而后快,可曾想过他轩辕诀,也不是省油的灯呢?
“未有何异象?……如你这般所说,那究竟是你办事不力,还是朕的看法有误?”轩辕晟神色一凛,身子一曲,端坐在了身后的金榻之上。未待轩辕诀开口,复道:“朕听闻七弟此次回府立了正妃?”
“是。”
“呵,竟是真的?朕还寻思着是外头的人造谣呢,不是说七弟你不喜女人么?朕几次为你选妃,你皆一一推去,此回竟招了个乞丐回来,朕还真是不知你的喜好了?”
轩辕诀听得出轩辕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句话的,不过他就爱看他恼怒,他越是恼怒,他便越是觉着舒心。
“劳皇上费心,这缘分本就天注定,此次咏州一行,臣弟途中数次遇伏,倘若不是那姑娘舍身替臣弟挨了一刀,想必……此回皇上见到的恐就是臣弟的尸首了。”轩辕诀说的风轻云淡,但提到那“姑娘”之时又故是眼底一闪,既然要演,他就定是要演的真切。
“途中遇刺?还有这种事?”
“皇上无需担忧,幸好臣弟的人来的及时,刺杀者皆已被生擒,现在水牢受审。只是……那几人都是些硬汉,也不知几时才能招认。”
幕后者、其目的,是与不是,两人心里都是心知肚明。
只是要斗!轩辕晟又岂会是轩辕诀的对手?自小时,两人都相差甚远,又何况现在?
轩辕晟企图用咏州一事给他定下一罪,可那顶多只是个办事不力,再大也不能给他多大的惩处。而暗中刺杀的人眼下正在轩辕诀的手中,刺杀他的人是谁派出去的,两人心中都是明了,他也不是怕那些人招认,只是若往后轩辕诀手拿密诏夺位,这无非又是他手中的一道把柄!
他输于他的已经太多,再多一项……恐是承受不起!
不过……他既无非替轩辕诀选妃,那就……毁了那女子又能如何?他几次暗中穿插他的人进王府,却总是经不起几日的时间便永久的断了消息。若无法从内破,他便只有由外相击了!
“招认之事,不宜过急,倘若几人死了,七弟也是得不偿失。至于七王妃……既是七弟看中的女人,朕想来也绝非一般,不知何时能将她带入宫中让朕替你审视一番?”
“需是有些日子,这不是刚替臣弟受了伤么?恐要再养些时段。”
“如此……也罢。夜深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臣弟,告退!”
终是未能得逞一事!
轩辕诀走后,轩辕晟猛地从榻上站起,“哐……”的一声将案前文书尽数打翻在地,吓得屋内太监宫女个个倒地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
他除了……除了能在他身前装作几分高贵和清闲,他还能如何?!明明他现在已在帝位,却还得提心吊胆的与那轩辕诀暗斗!终有一日,他定会让他跪在他身前,求他!终有一日,他也要轩辕诀尝尝那输了的滋味!
翌日。
霜华本想一觉睡到晌午,可终究还是被门外的声音给吵醒。
一睁眼,白白正窝在她身旁静静的候着她,撇了一眼珠帘外破碎的窗户,她总算是知道了为何昨日睡到半夜会觉着那般的冷。
“可是到了陌生的地方有些不大适应?”霜华坐起身来,温柔的抚了抚白白的头,迎着暗哑朦胧的声音道。
“喔喔喔……”
“要你别跟我出谷,你不听……现在后悔了?”
“喔喔喔喔!”白白赶忙摇了摇头,还打算继
第6章 章六 掌甩古霓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