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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裴X俞安然:齐裴,谢谢你爱我[1/2页]

予她宠溺 喃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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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裴将俞安然的外套披回她身上,盖住疤痕。
      他长臂顺手往她身后一伸,揽住俞安然的腰,将人抱紧了些。
      认识俞安然以来,齐裴从来没有见她哭过。
      她是个倔强而坚强的姑娘,情绪也藏得紧紧的,他甚至不知道有什么能令她真正难过。
      可再勇敢的人,面对这种事也没办法做到内心毫无波澜。
      齐裴很难想象,那个当时只有十七岁的少女,是如何在暗无天日的废弃房间,忍着疼痛和害怕度过的。
      他亲了亲俞安然泛湿的眼,声音很轻:“然后呢?”
      俞安然低头把玩着齐裴胸前的纽扣,再次启唇:“然后…”
      俞安然忍着右肩处的疼痛,硬生生地在废弃的体育器材室里度过了两夜。
      期间她昏昏欲睡,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有夜间有规律的蝉鸣声,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她靠着墙,艰难地用衣物捂住伤口,防止它流出更多的血。
      好几次,俞安然近乎绝望地就想这么倒下。但脑中紧紧绷着一根弦,她在想或许有人能来救自己呢?
      比如许巍。
      刚刚被拉进房间之前,她明明看见他了。
      第三天,阳光明媚。
      午后,谢文博像往常一样从家里出发,打算去学校写卷子。
      他有一个五岁的弟弟,正是闹腾的时候。家里吵,影响他学习,他便时不时地去到学校的教室里独自复习。
      去学校的必经之路是南林路。
      那日谢文博快走到尽头的时候,看见一个大爷在路边摆摊。
      他扫了一眼,却没多在意。
      怎知那大爷突然拦下他,对他说:“小伙子,你也是苏州一中的学生吗?”
      “我是。”
      “前天有个小姑娘来我这买仙草蜜,我看她往苏州一中去了。”大爷说,“她付了十块钱,我当时没零钱找,她就说这两天再过来买。但昨天就没见她来,我现在把钱给你,你要是方便的话交给老师,让老师在学校里找找姑娘,好把钱还给她。”
      大爷笑了一下,“我这小本生意,也不能贪人小姑娘的便宜不是。”
      谢文博还没理明白话里的信息量,大爷就直接把钱塞给他了。
      他盯着手里的一张五块钱和两张一块钱,在心里琢磨。
      这大爷说前天买仙草蜜的人往苏州一中去了,要没记错的话,那天去过学校的除了自己,还有俞安然和李晴。
      “大爷,那姑娘长什么样啊?”
      “长得很漂亮,瘦瘦的,眼睛很亮。”大爷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随后想起来什么般的,“就是那个,前两年附近小区有个女人出轨自杀,那姑娘好像就是那户人家的小孩。”
      这句话,让谢文博十分确定,大爷中说的姑娘,是俞安然。
      俞安然家的事当初闹得很大,苏州人一传十十传百,大部分都听过一些。
      谢文博又是俞安然的同学,想不知道都难。
      他攥着三张纸币往学校走,越想越不对劲。
      和俞安然同桌两年,谢文博还算得上是稍微了解她的。
      别看俞安然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心善得很,同学找她问题目,她再忙也会停下来跟那人讲。
      况且她本身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有时候被承诺人都忘了的事,她再久都还记得。
      所以大爷说俞安然答应了第二天过来买仙草蜜,结果却没有来,谢文博是不太信的。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这个人是俞安然。
      但大爷总没有理由骗他。
      思索间,谢文博已经走到了学校门口。
      小门虚掩着,他熟练地推开,眼睛无意一瞥,却看见门边有一道血迹。
      脚步瞬间止住。
      谢文博之所以这么敏锐,是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前天自己离开的时候,门关着但没有锁,那会他拉开,门边还什么都没有。
      一股异样涌上心头。
      他想起那日李晴支支吾吾地让他快回去,如今想来,更像是找个借口把他支开,好干什么坏事。
      谢文博是知道俞安然和李晴不对付的,而李晴常常以自己为借口对俞安然施压,这件事在谢文博心里,其实有些过意不去。
      因为他和俞安然之间确实没什么,他也只是纯粹地将俞安然当成自己学习的榜样。
      谢文博快步跑回教室,教室里空荡荡的,一如往常。
      他又从一楼开始找,一间一间看过去,还是没找到俞安然。
      就在他以为自己是不是多想了的时候,一楼不远处那间废弃的体育器材室里,突然发出了一道声响。
      他循着声音跑过去,看见门从外面栓上了。
      这间器材室从来都不锁的,因为常常有人回教室喜欢从器材室的后窗翻进来,再从前门走,好绕近路。
      果不其然,谢文博拉开门栓,看见俞安然倒在离门不远处的地上,旁边一小摊血迹,几乎快干了。
      谢文博很难找到词语来形容那场视觉冲击,他只记得慌乱之下,报了警。
      “谢文博后来也跟我说过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只能说,我还算幸运。”俞安然说。
      齐裴却不认同,他说:“俞安然,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嗯?”俞安然不明白,“怎么说。”
      “如果你当初没有因为善良买了大爷一杯仙草蜜,谢文博又怎么会猜到你是因为被困在学校里,才食了言。”
      俞安然倒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和“善良”挂上边,毕竟那些都是她自认为不算什么的小事,很多时候都是无意间便做了。
      盯着俞安然的面容,齐裴想起在西古山,李晴一副娇纵的模样,还挑衅地拍了俞安然的肩膀。
      当时俞安然说李晴欺负过她,但齐裴没想到事实居然是这样。
      烦躁地“啧”了一声,齐裴将俞安然抱紧在怀里,压抑着情绪抚摸她的背。
      “怎么了?”俞安然问他。
      齐裴没说话,他只是在想,当初怎么就没有真的把李晴欺负回去,反倒仅仅不痛不痒地威胁了几句。
      “你说你当时看见了许巍,那他为什么没去帮你?”
      俞安然的下巴靠在齐裴的肩上,语气淡淡的:“因为他懦弱,他是个胆小鬼。”
      俞安然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肩上的伤口被缝了针,身上红透的衣服也已经被护士姐姐换成了病号服。
      正当她疑惑自己是怎么被人发现的时候,谢文博就推门进来了。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你现在还有不舒服吗?”
      俞安然摇摇头。
      谢文博从口袋里掏出那七块钱,递给俞安然,“摆摊大爷说要还给你的。”
      “谢谢。”她开口,声音是不同于往日的沙哑。
      谢文博还想问些什么,身后又有人推门进来。
      这次是许巍。
      “我也不知道找谁,刚好碰上你哥,就叫他过来了。”谢文博说。
      俞安然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彼时的许巍刚从海城一中毕业,考上了上海一所本科大学。按道理,他现在应该跟着小姨一家在海城,不知为何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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