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往后看了一眼。
此刻,县衙外面还站着不少听到升堂鼓来看热闹的人。
袁班头又是晌午在家里被抓的。
他的娘子很是着急,早早地就等在外面了。
春红缓缓收回视线,对着堂上磕头,道:“大人,我要揭发,李寿安发现了袁中巡在外偷腥,威胁袁中巡,袁中巡来求我帮忙,所以袁中巡并不无辜。”
袁班头瞪着眼睛破口大骂,“你这贱人,如此这般对你有何好处,你为何乱攀乱咬?你跟李寿安之间的事情,与我何干?做事说话要讲证据!”
袁班头做的也只是口头的传话而已。
他自认自己做的毫无破绽,春红就是说了什么,他抵死不认便好了。
袁班头越是努力地撇清跟春红的关系,越是让春红心冷。
“啪!”
周县令皱着眉头拍下了惊堂木,“闭嘴!”
遂又看向春红,“你可有什么证据?”
春红缓缓地道:“我有!袁中巡偷腥对象就是我,我能证明!县令大人您可以让人检查,袁中巡右边屁股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铜钱那么大……”
这话一出,外面的人议论纷纷。
别人不知道,袁班头的娘子却十分清楚,春红不是信口胡说。
这么隐秘的地方,除了她也没有旁人知道了。
她眼睛猩红,跑过去对着春红和袁班头就是一顿挠。
“不要脸的东西!”
“奸夫淫妇!”
“贱人!”
“……”
张牙舞爪地挥着胳膊。
衙差竟难近身。
一时间,公堂上面极其热闹,好像菜市场一般。
结果基本已经注定,乔知瑾也没什么兴趣再看这种痛打奸夫淫妇的戏码。
便从房间中缓缓地退了出去。
往后院去了。
后来,也听说了一些。
李寿安被打了一顿板子之后入了大狱。
因为之前癀病的时候他的不作为,狱中有从轻症拖成重症的,吃了点苦头。
李寿安一去,自然是加倍的还至他的身上。
仅仅几日,李寿安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身体加心情的双重折磨,让李寿安痛苦不堪,还染上了重病。
因为没人帮忙请大夫,很快便熬不住。
没几日就在狱中病死了。
袁中巡没了壮班班头的职位,在清溪县城也找不着什么活计,只能回家种地,日子过的紧巴巴,全然没了之前的威风。
至于春红,则是交给人牙子发卖了,至于卖到了哪里,只有人牙子知道。
……
乔知瑾在县衙住了七八日。
县令夫人的肚子拆了线,恢复得很快。
现在能独自下床了。
孩子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刚出生的时候不足月,但这几日的观察下来,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
只要好好吃奶,很快就能涨起来的。
乔知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周县令再三挽留,乔知瑾还是拒绝了。
马上要过小年了,她可不想在县衙中过。
十五这日,天气特别好。
一仰头,便能看见圆月如圆盘一样挂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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