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是跑着冲进药房的。
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脸也涨得通红。
“乔姑娘,闻空大师!夫人出事了,大人让我来请你们!”
“出什么事了?”乔知瑾皱眉问道。
县令夫人还有不到两个月临产,这个时候忽然这么着急的来请,恐怕不是什么小事。
差役道:“我也说不清楚,听说夫人昏迷了,先从清溪城请了大夫,大夫说救不了,你们两个赶紧跟我走吧!”
“好!”
乔知瑾赶紧应声。
急急忙忙地收拾了药箱,便跟着出去了。
出去之后,才发现差役来得急,是骑着马来的,并不是马车。
一匹马,三个人。
闻空还这把年岁了,骑马下山再颠出一个好歹来。
而且差役还气喘吁吁的,显然没有多少气力了。
就连马,因为狂奔了一路上山路,看起来也有些疲惫。
乔知瑾想到清水寺的马棚里还有一匹马。
是燕不欺平日里下山去清溪买酒菜的时候骑的。
虽乔知瑾不懂马,也看出那匹马要比差役骑来的这一匹健硕。
她对差役道:“我找马先下山,我师父年纪大了,受不得这么大的颠簸,还麻烦你带我师父下山的时候慢些,麻烦了。”
差役也觉得这个办法最稳妥,便点了点头,“麻烦乔姑娘了。”
乔知瑾回寺中借马,借人,还未走到马棚,便看见萧承霁已经骑着马出来了。
方才差役去的时候,萧承霁刚巧在药房。
看差役这么着急,他便猜出差役应该是骑马来的。
马车比马慢太多了。
“上来。”萧承霁道。
两个人心照不宣,用不着再说什么多余的话。
乔知瑾伸手,萧承霁一用力便将乔知瑾拽了上去。
随即,一甩缰绳,便策马朝着山下狂奔而去。
到达县衙之后,不等人通传带路,乔知瑾便一路朝着县衙后院跑了过去。
周县令就在后院门口等着,早就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看见乔知瑾过来,他立即了跑了过去。
“乔姑娘?”
“怎么回事?”乔知瑾问,“摔了?”
周县令道:“没摔,听丫鬟说,喝完药就开始肚子疼,没一会儿便疼得昏死过去了。请了大夫过来,大夫看了之后直摇头,说可能是吃错药了,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吃错药?吃了什么药?”
“还能吃什么啊!就是你给的药啊!夫人愿意让你看,找了你之后就没再找过别的大夫!”
周县令语气中隐隐有些责怪。
只是现在别的大夫都说救不了,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乔知瑾和闻空身上,压着脾气没直接跟乔知瑾撕破脸。
说话的时间,乔知瑾已经踏进房间。
她皱皱眉头,刚想说药怎么可能会有问题的时候,忽然看到桌子上的碗。
碗中剩下一个碗底的药液没有喝干净。
可那药的颜色,不对!
颜色太深了!
“这是喝药的碗?”乔知瑾问道。
丫鬟上前一步,怯生生的应道:“是。”
乔知瑾把碗凑到鼻子尖上闻了闻,药的味道也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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