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隐秘之处。
她伸出柔弱雪白的指,去勾傅戎赫的下巴:“将军,奴家美吗?”
傅戎赫一把拂开她,厉声警告:“你敢碰我一下,废了你。”
花魁顿时愣住,接客这么久,还是头一回遇到她谅在一旁,自己喝闷酒的主儿。
傅戎赫心中烦闷,一壶接一壶的灌着,到最后自己也不记得喝了多少。
他眯起眼睛看那花魁,往桌上抛出一绽金元宝:“陪我做场戏,这个就是你的了。”
被冷落的花魁立时笑魇如花,娇娇柔柔向他靠去:“只要将军吩咐,奴家什么都肯做。”
傅戎赫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她又老实的缩回原位。
傅戎赫带着花魁回了府,本想气一气陆商枝,却听春儿说她受了伤,立时慌了神,快步走进屋里。
被撇下的花魁不明就里,她觉得自己收了钱就该办好事,不顾春儿阻拦,硬跟了进去。
陆商枝躺在床上,后脑被墙上的瓦砾划伤,已经仔细包好,听见外头的响动,皱了皱眉没有睁眼。
而傅戎赫一靠近,她便嗅着一股腻人的脂粉香,被呛得没忍住咳嗽两声,便是想装睡也装不成了。
傅戎赫在床畔蹲下,冰凉的手伸进被褥,握住她的指尖:“阿枝,是我错了,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先让我看看你的伤行吗?”
他态度诚恳,说话小心谨慎,生怕惹她动气。
而一旁的花魁显然是被金元宝蒙了眼,扭着水蛇腰走过去:“都说将军夫人国色天香,可奴家瞧着也不怎么样嘛,还是说我认错了人,你只是将军养在外头的小妾?”
第二百三十六章 花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