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渐来,李念与李银霜的典礼结束后,宾客们大都走得差不多了。
唯独十来名年轻人留了下来,他们先是帮李家打扫一番,而后把宅院当作练武场,舞弄着木棍皮带,一边比划一边哈哈大笑,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
这些人都是都是先锋使,是李念的好朋友,好同僚。
当下是在为今晚的闹洞房热身呢。
其中,外号为圆滚的先锋使格外卖力,只见他用皮带抽着一旁的大树,颊边肥肉乱颤,眼前木屑纷飞,那叫个咬牙切齿。
作为李念队伍中的一员,他是最早结婚的。
圆滚的洞房夜,在李念的带领下像一锅沸腾的水。
皮带木棍双节棍混合连打,反正他的屁股是一个月做不下来。
终于等到李念队长结婚了,这给圆滚高兴的。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今晚,可以复仇了!
十来人活动好筋骨后,拿好皮鞭棍棒,笑嘻嘻的走向李念的新房。
圆滚高喊:“李队长,准备好了没?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哥几个就进来喽,哦吼?”
李银霜话至一半,听闻外面的动静,难堪的道:“这你的那帮伙计来了。”
李念暗叹一声,真是一帮坏事的家伙。
他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外面那十几人可全是先锋使,万一问出个什么东西,还真不好办。
夫妻之间的事,夫妻之间解决。
此时他也不急了,李银霜刚才的态度,似乎就要坦白了。
只要她有这心,就成。
得先把闹洞房的这一关应付过去。
大汉的风俗闹洞房,简单来说,小夫妻得听一帮朋友们,指挥他们做一些羞耻小游戏。
若是新娘不配合,就打到新郎,直到新娘从了为止。
闹喜闹喜,越闹越喜!
据说被打得越厉害,受到的祝福越多。
“不回答我们就进去了哦?”
“没音,走,进!”
十来名先锋使齐齐出动,他们手提各种自制“凶器”,朝着李念的新房冲去,气势极汹,好似去捉拿采花恶盗。
望着窗外,李念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这种封建思想,就应该被废除。
若传说是真得,当时给小胖的“祝福”足以让他成为宁镇首富,司长大佬。
两年过去了,也没见他升官发财呐。
李银霜担忧不已,拉着李念的衣角:“哥哥,要不跑吧。”
“今天不见明天见,能跑哪去?霜儿,等会不管哥哥怎么叫,你就躲房里不要出声。”
“可是……”
“别可是了,我备了不少的金疮药。对了,你答应哥哥件事。”
“你说。”
“要是今晚我动不了……你来动。”
“你,你讨厌死了,我又不会!”
“不说了。”
李念赶紧把李银霜推进里屋,自己在客厅等候。
虽说做好挨打的准备,但在这一刻,腿还是有点抖,确实有点怵。
当初打圆滚自己笑得声音有多大,恐怕自己的惨叫声就得有多惨。
但他的眼神是坚定是,无论如何霜儿是否魔修,此时此刻,也是自己过门的娘子。
是男人,就不能让老婆受委屈,做那些无聊的游戏!
他知道,有一个游戏是让新娘子用嘴巴找到藏在新郎身上的黄豆。
谁知道那帮孙子会往哪塞!
“李队长,我们来送祝福啦。”
圆滚嘿嘿一笑,推开了门。
李念窒息,未见其人,先见一条棕色皮带。
“咚!嘭!”
不料,众人笑嘻嘻进来的瞬间,一道惊天炸声从城东方向传来。
十几名先锋使与处于客厅中的李念,还有藏在卧室的李银霜都被惊得身体一抖!
他们都知道,出事了,并且事不小。
紧接着,爆炸所产生的余波席卷全城。
李念家院内的花草被一阵狂风吹得烈烈作响,隐隐送来血腥的味道。
先锋府的人着实训练有序,他们二话不说,十几人冲出房外,脚下一蹬,宛如燕子似的飞上了房顶,功夫了得。
一席人望着城东的发生爆发方向,面色凝重。
“好严重。”
“哪个畜生造的孽!”
“我们得出动了吧?”
有人刚一问,他们腰间上的玉牌震动起来,各自拿起来一看,无一例外的那白玉牌成了枣红色!
但凡是先锋使,都会配了一个紧急令牌。
当令牌震动,由白变红,说明有紧急事件发生,必须立马到府中报道。
望见李念的令牌也变红了,圆滚颇显可惜的道:“今天可是李队你的大喜日子,也得出动啊。”
李念没了之前的嬉皮笑脸,“既然案件发生了,都别磨磨唧唧的,都快点出动!”
圆滚插了一句:“李队,我怎么感觉你刚刚嘴角笑了一下。”
“圆滚,发生了这种惨烈的事故,我怎么可能高兴?
我看是你是因为没有打到我太失望了吧?
这么想打我是吧,行,处理完这案件后给你打!”
李念义愤填膺。高兴也不能说高兴。
“我不是那个意思。”圆滚既尴尬又郁闷。
“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李银霜从屋内走出,望着房顶上的他们,一脸担忧
第三章 爆炸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