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葛布并不知道月心与哑女心里的真实想法,他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洋洋。
他所交代的事情月心都完成得不错,这且不说,而且飞凤楼里也藏了他的手,他对月心就更加放心了。
比如于成年对月心的痴迷,都是他一手导演出来的。
他只是没有想到月心能够如此出色地完成他要她做的事,他甚至连威胁都不用,月心就会用一切她能想到的聪明的办法达到他的目的。
他一向听桃婆婆说月心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女孩子,又是多么的倔强。在他潜意识里,搞定月心应该是一件很难的事,他只是没想到再聪明机警的姑娘到底是山里的姑娘,那些聪明智慧一旦落到了江湖人的手里,统统变得犹如白纸一张。尤其是月心这种跟随着师傅天天治病救人怀着一颗慈悲心的姑娘,又怎须他大费周折?只是几两银子,一顿饱饭而已。
当他轻易地完成任务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椅子上,嘴里叼着一个长长的烟袋,舒适地想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为什么在桃婆婆眼里那么困难的事在他这里轻而易举地就完成了。
在另一间屋子里,刚刚被种了蛊毒的月心正在酣睡着,他想着她的梦里会不会有着情郎的影子?他一边开心着他这么快这么容易就搞定了月心,一边又为这个漂亮可人的姑娘难过。
多好看的姑娘啊,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比她更漂亮的姑娘。
她睡熟的样子像极了婴儿啊,那皮肤像凝脂一样,他不止一次地用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庞,那感觉像是摸在云朵上。如果这是他的姑娘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让她忍受即将到来的痛苦,然而她不是他的姑娘。他看着她既心疼又无奈,可是他还是把蛊毒种进了她的体内。
就是那要命的一顿饭,他把蛊下在了她的体内,她这辈子都休想逃过他的掌控,除非她死了。
如果拼却一死,那么她离无岫山庄出走的意义何在?如果她愿意一死,又何必等到现在?
虽然每一次蛊毒发作的时候,她是想放下一切,喝了那瓶砒霜的,一死百了,可是她曾经忍受过那么多非人的折磨,她要对得起她所受的苦。
所以当令人讨厌的葛布站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的内心里毫无波澜。
葛布一边品着哑女给他沏的茶,一边斜着眼睛问道“这滋味不好受吧?这蛊毒的作用我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体验过。”
月心惨白着一张脸,冷冷地回道“还好。”
“嗯,那还不错,什么时候把戒指交过来?”他说得漫不经心,好像把戒指交给他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
月心皱起了眉头,她用温柔的声音说道“戒指不在我的手上,我告诉过你了。戒指我没有拿到,我又不会武功,我能怎么办?”
“我说过,如果你告诉她你是月心,你是她的师姐,月琴一定会把戒指给你的。”葛布不停地转动着他拇指上戴着的大扳指。
“可是谁会知道月尘会来?谁会知道?月琴当然把戒指给她了。
第二百八十章 讨厌的葛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