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功夫,他错愕地发现他的亲女儿把他的腰带解开了。
虽然他没有脸,可是也绝不能在自己的亲女儿面前赤身裸体。
他什么也来不及想,急急地护着自己的衣服。
就在他分心的一瞬间,月琴果断地从他的怀中抢走了翠玉笛子。
然后她把腰带还给了无脸人。
此时无脸人心里怒火万分,奈何他自己的女儿使的阴招,他有口难说。
然而在他们的面前,一群人已然打成了一锅粥。
月尘像穿梭在水里的鱼,左冲右突,硬是那一群想捉住她的人没有半点便宜可占。
打了一阵子,那些人见占不到便宜,谁又都不肯认输,一群人便又僵持了起来。
月尘依然坐那张石桌子前,桌子上还是摆着司马真的画像,他的嘴角神秘地卷了起来。没有人注意到这些细小的变化,只有月琴看到了。
她轻轻地拉了拉父亲的衣袖,带点讨好又带点乞求地味道说道“爹爹,我们走吧。”
无脸人气愤地说道“要来的是你,要走的还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必须得走,不然来不及了。”她仿佛心灵神会一样小声地对着父亲说道,然后不由分说,她把袖子里的药粉一鼓脑里都塞进毫无准备的无脸人的鼻孔里去了。一边塞进去一边说道“爹爹,你们无脸人也是有瑕疵的,干嘛不把鼻子也干掉?留着鼻子就是等着让女儿今天迷倒你吗?那你倒是有先见之明。”
她的话音刚落,无脸人像一头笨牛一样,摇摇欲坠,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个字来。
“快来。”她对身后的无脸人说道,“扶起我爹,我们走。”
她身后的无脸人顺从地接过了无脸人沉重的身体,三个人像幽灵一样又悄悄地离开了。
“你们还不走吗?”月尘冷静地问道,“戒指就那么重要吗?”
忽然人群里有人说道“怎么就不重要了?戒指关系着琉璃国的国脉啊。”
“可是琉璃国的国脉与你们这些人有关吗?有多少人是心怀鬼胎而来?又有多少人是真正地为着琉璃国的黎民百姓而来?我月尘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是我明是非,是谁的就是谁的,谁也休想从我手里抢走戒指。”
她说得笃定而竖决。
“月尘?”这两个字不啻于晴天霹雳,月琴刚走出门口的时候她的耳朵里忽然飘进两个字“月尘”。
她的脚步再也不能向前迈一步了,会不会是师姐?
她想回头,可是她已经转不了身了。
只见风过处,浓烟滚滚,小小的四合院突然紧紧地关了起来了,身后的每一扇门像有魔力一样,自动关闭,关得牢牢的。
那些“嗡嗡嗡”的吵闹的声音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觉得一片寂静。
她仿佛做梦一般向身边的人问道“刚才我们不是在那院子里吗?”
“是啊,琴小姐,我们快走吧”
她看看他背上的她的爹爹,再看一眼手中的翠玉笛子,最后再回望一眼那四合院,她带着无限的遗憾,不得不扭头而去。
前方的路很长,而她又该怎样度过那很长很长的路?这把翠玉笛子是月尘送给她的,还有师父的命令,她想了想,裹紧了衣服,后背像是有风一样,一阵阵地从里凉到外,凉透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四合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