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佣人即使再奇怪,也不敢过于的观望,尽管他们也看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
二楼的右手边,是江景年住过的房间,现在里面已经被重新翻修了,完全找不到生活过的痕迹,崭新的跟刚装修完时一模一样。
将她搁在沙发上,江景年又转身出去,等回来时,手里多了个药箱,而她始终面无表情的坐在原地。
抬起她的手腕,他小心翼翼的擦着药膏,专注的样子跟从前相差无几。
柳寒星蓦地抽回手,淡淡的说,“有必要么?”
“听话,擦药。”他想握住她的手。
她抬高手臂,不想叫他碰到自己。
江景年叹口气,“寒星,我只是给你擦药。”
“我说了,没必要。”她盯着淤青的地方瞧了瞧,“治好又怎么样,反正我不会跟你订婚,你也会继续这样伤害我,何必多此一举的涂什么药。”
“听话。”他伸手轻易就捉住她的胳膊,拉下来,挤了药膏细细的涂在淤青的地方,忽视她刚刚说的话。
低头,视线里是男人黑色的利落的短发,他半跪在她的脚边,专注而虔诚的为她擦药。
心里蓦地扯出一丝涩意,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没有吝啬过自己的膝盖。
为她穿鞋,给她擦脚,帮她上药,他永远都是一副虔诚的低姿态,温柔得好像,她是这世上最易碎的珍宝。
他既然这样宝贵她……
为什么还要骗她?
“江景年……”
他抬起温淡的眸子,眼底流露出紧张的神色,“弄疼你了?”
“七年前,她辗转去了美国,你们就在一起了,是吗?”她问他,自从他纠缠她开始,她就想问他这个问题,但始终不曾问出口。
为什么问不出口么?
她……只是不想在他面前低头,不想叫他知道,这些年,她一直都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算装得再若无其事,她的内心深处,也从没有一天忘记过他。
但是这样的她,太卑微,她不允许这样的自己表露在他面前,直到此刻……
“疼吗?”他的关注点似乎只在她受伤的地方,于是又问了一遍,像是不甘,必须要得到答案。
“……不疼。”
她叹息,终是妥协了,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静静的望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确定不是弄疼了她,江景年收回目光,继续低头给她擦药,顺便也回答了她的问题,“没有在一起。”
“那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她追问。
擦好药,他松开她的手,将药膏放回药箱,再合上药箱搁在茶几上。
做完这些,他坐在了她的身边,伸手轻易就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深深的望着她,回答她,“没有在一起,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自始至终,他只有她一个女人,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只要她一个。
“江景年,我只想要一个答案,有那么难吗?”她无力的问。
一个坦诚的答案,她难道也不配得到?
“你不信我的话?”他盯着她的眼睛,不难猜到她的想法。
“不信。”
五年的时间,有时一个星期,有时候一个月,长点甚至是半年以上,那些梁四月跟他的亲密照就会飞进她的邮箱里。
“寒星……”
“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她说着就推开他,想站起来。
第二百三十章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