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正如一家人所说,长沙的这场战斗总共历时一个月,已胜利告终,但是仍然伤亡惨重,毛杰一个班全军覆没,更惨烈的是还有的排,也是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全部血洒长沙战役了。几个关系好的人,得到消息之后便抱头痛哭了一通。而李清和也受了伤,两颗子弹分别打在右肩膀和小臂上,紧急包扎之后又投入战斗,致使伤情恶化,不得不将周围的肉全部切除,致使整整一个月不能做什么动作。
同一时间,安正为了掩护李清和,一枪打在了大腿上,致此又回到上次受伤的状态,被人抬进了医护室。两人床铺挨着,互相对视,“这回你扶我走路,我喂你吃饭,也算难兄难弟了。”被安正这么一打岔,李清和还沉浸在战后的悲伤的心开始不那么痛了,至少他的好兄弟还活着。
虽然李清和觉得这样想是自私的,但是谁不想活着呢,谁不想自己亲近的人活着呢。
回去之后,清和就收到了家里的家书,他让安正帮他打开,看完之后又让安正帮他写回信,因为字迹有差别,所以也只能实话实说,但是又不能完全跟家里说自己伤势很严重,所以也就打个马虎眼,说手上擦伤了,正包扎着不能拿笔,让安正代写。
“我要是帮你写了这个信,你说你娘不会吓晕过去吧。”安正也知道李母的一颗心都在儿子身上。
“所以让你不要写那么严重,上次真的是小伤,我爹还跟我说,我娘她问了好几次呢。一直担心是不是很严重,你就按上次那样说好了。”
三周后,两人可以出院了,被批准回去修养,医护室住不下那么多人,就将重伤患者都留下,其他人都让他们回去了,只是每三天要来换一次药,稍微重一点的就两天去一次。
安正架着拐,李清和打着绷带,慢慢悠悠地往回走。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安正拿好筷子等着李清和去端午饭,之后安正把勺子放在李清和手里,俩人配合的倒是默契。
两天后,他们二人去换药的时候,走到门口看见任淑仪正在给一个小战士换头上的纱布,便等她换完之后叫住她,任淑仪笑盈盈地跟李清和打招呼:“清和大哥来啦,你们先去旁边的屋子等我一下,我再给那个小战士换完药就过去。”
“你没看见我吗?怎么只跟清和说话。”其实并没有什么不舒服,但安正却一脸委屈看着她。
任淑仪被气笑了;“我早晨才看见你,有什么可说的。”说完便转身走了,留给两个人一个窈窕的背影。
李清和憋着笑,一直等走到隔壁屋子里,终于绷不住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那边安正刚被甩了一个背影,这边李清和就毫不迟疑的笑话自己,顿时觉得十分羞恼,锤了一下李清和受伤的肩膀,他顿时停下大笑“你打我干嘛,又不是我说的,我说呢,你早晨干嘛去了,原来是跑来任护士这里了啊。”
“我就是来看看。”说完瞪了他一眼,赌气般坐到旁边的凳子上。
“那你怎么不直接换了药呢,何必下午再跑一趟。”李清和认真地看着他。
“我怎么会丢下你,自己跑来换药呢?”安正说的一脸正经,丝毫找不到玩笑的样子。
“多此一举。”那厢李清和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任淑仪拿了纱布和药进来,帮李清和换完药,嘱咐了些忌口和注意事项就要走,赶忙叫住她“安正还没换呢?”这句刚说完,安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李清和的嘴,不知道的人,根本感觉不出来他负了伤呢。
“他早晨来换过了啊?”任淑仪一脸疑惑。
安正立马嬉笑起来,“没事,没事,他胡说的。”
因为最近伤员多,任淑仪道了别就走了。
李清和这才明白这家伙早晨是自己跑来换过药了的,“你这家伙,来回折腾,早晨来了,下午还来凑什么热闹。”
“你好歹也是娶了媳妇的人,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我要是早晨来不换药,那我找什么借口来见她?”
“那下午用的什么借口呢?”
“陪你来换药咯。”安正神色郑重,李清和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家伙为了见女朋友,早晨来给自己换,下午陪自己来,都是计划好了的。
“我也没办法啊,她最近太忙了,之前住在这里也就罢了,之后我只能自己来了。”安正似乎看懂了李清和的表情,只能解释给他原因。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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