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情深意切的男子说过,年老色衰,原来是真的可以把一颗心都感染,我转开话题,“太后,你最近不舒服吗?”
太后慈善的笑了笑,“没有呢,这几天哀家想了很多,就算哀家曾经与后宫每个女子争宠,耍权谋利,斗歹斗毒,有时候,斗下这个旧爱,又来了个新宠,周而复始,哀家也没累到厌世,到底是多大的伤害,才能使一颗玲珑精透的心,寂如死灰的?”
我垂眉,敛容,轻说,“太后,就让楚怜留点秘密,好吗?”
太后长吁口气,“也罢,哀家也想通了,之前和皇上一直守着黎天雨的那件错事,就像在心里打了个死结,时间越长,就越死,越怕被别人知道,现在被你看穿了,反而松了口气,因为我们深信,你同样会死咬着只字不提的。”
有很多事,的确,忘了,或是不知道,都是好事,我站起不,在太后膝下跪下,“太后,楚怜之前言语有所冒犯,实是无意,请太后恕罪。”
太后扶起我,平滑的手,没有太多岁月的蹉跎,“不怪,不怪,你也是被逼到了死角。”说着,太后突然怪异的笑了笑,“楚怜,哀家觉得很奇怪,你是个眼明心细而又好强女子,寒烟是个逆来顺受又娇弱的女子,墨怎么会喜欢上性格完全相对的你们,依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对寒烟那性格的女子动心思的。”
“太后,凡事总会有例外的,少楚说,是王爷命犯桃花,楚怜想,应该是吧。”我巧笑,假装戏言,玄墨对寒烟,或许真的没动过心,我也不知道,用一个家来留住寒烟,对玄墨,对寒烟来说,是不是最好的结局,但是,寒烟的确想玄墨给她一个家。
片刻,太后突然把话题转了个圈,“楚怜,当初是哀家一口应诺让你嫁墨的,可终究不知福祸。”
“太后,楚怜不懂。”我迷糊而答,而我,也着实不懂。
“楚怜,你太聪明了,若在平常人家,这是好事,但在皇室,哀家真怕,不是什么好事。”太后笑意轻盈,跳过她的身身份直接看她时,谁都会觉得,这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可能,她经,或者说,现在,也真想只做个平和的妇女,可是身份,注定,平淡与她无关。
我想,我是明白太后的意思了,才情女子,天才子佳爱,所以,如若我只是粗识诗文,可登大雅,自是件好事,可以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可是,在太后眼里,她似乎把我观察力敏锐,当成了一种聪明,此等聪明,如我是男子,大可为民请命,为仕一生,偏偏不巧,我又生作女儿身,巾帼虽难当,但我前面还有个手握重权的真英雄。
我立即陪笑,表明哲修身,“楚怜一介女流,自是安守本分,相夫教子而已。”
“哀家是怕,你心怀坦荡,人家还是觊觎有颗玲珑的心呢。”
“太后的意思是?”
太后眉心平舒,刻意把话放在这里,“看,才刚说你明慧,你不可能不懂的。”
我垂眸,心里一阵阴凉,或许,他当真会觊觎,就算觊觎的不是我,也会是玄墨。
第七章 年老色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