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很静,抬头望着那一轮圆月,月光下,树影斑驳,我疲乏的闭上眼再睁开眼,一条熟悉的影子倚坐在屋顶,我心惊了一下,再细看,又空空如是,呵呵,幻觉了,上官少楚,我承认,我输了.
的确,我怕了你,是的,在我还不知你姓什名谁的时候,我就说过,地角天涯,我定随你而去,誓言旦旦,无关爱你,可是,我的确食言了,的确波澜不惊的食言了,但是负了你,也非我所愿,你知道的,不是吗?难道你觉得,你该拿这件事来对我,兴师问罪?
我努努嘴,其实,一切以来,我都只想安安定定的过日子,那种漂泊无依的彷徨总是厌卷我的整颗心,疲惫不堪。上官少楚就像我心上的一根刺,卡在心头,只是我一直都在自欺,我以为,我忘了,也就天底下的人都不会来拢我安宁,“原来,我一直都在逃避。”我喃喃。
“一直在逃避什么呢。”玄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小心翼翼的埋藏起心底的那些暗涌,然后才转身,弱弱的说:“王爷最近喜欢吓人了,总是不声不响的就出现在身后了。”玄墨一脸清俊,鼻梁高挺,或者是刚泡过澡,他身了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很好闻,心底难逢的清新感,油然而生,暖暖的。
玄墨不作声,向我走过来,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打量我,心虚同样的使我无语,良久,玄墨才悠悠的说,“楚怜,你本身就是个迷吗?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一点都看不透了。”
“王爷,楚怜本来就简单,是你定要过多猜测而已。”我反对玄墨的这个说法,我一直只有一个生存信念,让娘进如家,迷,又从何说起呢?
“简单?少楚从来举指有度,更是把感情藏得不露半点痕迹,但是见了你,他的落魄,还有,企盼,你敢说,白梁城,你们会没见过?为什么要骗我?”玄墨嘴角上扬,很浓郁的嘲讽味道。
我的心,突地,冷了一截,你从来还是没对我放下戒心,只要外界轻轻的一触碰,你对我的信任,便不攻自破,好脆弱不堪的围墙,我竟天真以为,真的坚不可催,原来,我们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离,在上官少楚出现的那一瞬,注定再山河为界,咫尺也就成了天涯。玄墨,既是不信,你又何苦浪费你的悲怜之心,尝试取信于我。
我向前迈一步,月光下,我两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面对着面,我的影紧贴着他的影子,躺在地上,我心不由自主的颤动,不知为的是什么,也不知从哪里而来的勇气,我直视玄墨,“王爷,天地可鉴,明月可证,我,如楚怜从来就无心骗你,信或不信,你自行选择。”
或许,在这件事上,无论对上官少楚或玄墨,理亏的都是我,所以我只能假装理直气壮,让人看起来,我也是很无辜的。
玄墨动动嘴角,“我只是怕你和少楚曾经相识,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无论如何,我不希望看到他受伤
44.天下祸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