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有点欲意迷离,暖心很自然地上前整理床褥,然后安静退下,我对想拉近门的暖心浅浅的一笑,说:“暖心,帮我多拿一床被过来吧!”
暖心似乎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她愣了愣才说:“王妃的意思是?”
“我们南方人怕冷,我怕会冷醒。”
暖心出去后,玄墨走过来,他身上弥漫着满身酒气,兴许,他是有了些醉意,双脸泛红,酒后吐真言,我没有不信他刚才所说的话的理由,我们就这样干坐着对恃,玄墨还是憋不住了,才说,“我刚才,不是那意思。”
我没有理会他,望着摇曳的烛光,飘忽的心如同它这般不安分,当所有人都说你是浪子时,我不信,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决定放纵你,不是为了你浪子回头,是我根本就不认为你是浪子,可是现在呢。
暖心拿了一床被褥放在床上,很识趣的退出去并带上门,我走过去反锁,对玄墨说,“王爷,不早了,你也早歇吧。”然后拿着那床多余的被褥,在地上打铺,玄墨甚是不解,“你这是?”
“还不够明显吗?男女授受不亲,楚怜不应该和王爷同躺一床,这于礼不合。”我没有望他,继续打铺,说真的,我有点在斗气。
“胡扯,我们一直不是好好的吗?狩猎时我也睡你身侧,那时你怎就没说于礼不合了。”
“楚怜不想防碍王爷享齐人之福。”我直接对上玄墨微怒的双目,理直气壮,是的,我是故意的,我故意惹怒他来发泄的。
玄墨倒抽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静他的情绪,“那好吧,地上寒凉,你去睡床,我睡地。”
“王爷千金之躯,楚怜怎敢委曲王爷呢,再者楚怜没那么矜贵”
玄墨挤着我的衣襟,怒斥“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我摆脱他的手,同样的嗔怒,“是我无理取闹,还是王爷你蛮不讲理,说好了的要对寒烟不离不弃,你从没想过要过一夫一妻的生活,算什么意思,你可以糟蹋我,可以无视我是你妃,但是寒烟呢,你怎能这样待她,你是她唯一的依靠,王爷,你怎就忍伤害她。”
“如楚怜,你以为你是谁,本王对得起谁,对不起谁,什么时候轮到你多管闲事了,简直不知所谓。”玄墨脸暴青筋,一副怒不可言的样子,更因带着几分酒气而双脸通红,就算强词夺理,依然那样的不可一世,这个男人,瞬时我觉得那样陌生,那个温方儒雅,那个体贴寒烟,那个玩世不恭的男子,就是他吗?
沉默片刻,我直接躺在已铺好被褥上,地上寒凉,也凉不过你只言片语,你总是很轻易的一句话,我便无言以对,是的,我不是你的谁,说好了的各求己安,我就不该越权过问你的爱或不爱,对得起或对不起!
玄墨背向我,却说出了一句软话,“算了,我不跟你吵,你执意要这样的话,那就去睡床,这是命令。”
我失声笑了,“王爷,我不是你的随从,请你也不要妄想,命令我。”
“你……”
“还有,王爷,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这段挥霍无度的感情,是你玩不起的,还是,你早忘了寒烟那段纸醉金迷的日子,是怎么走过来的了?”我无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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