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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赫连莫就是个下流无耻的变态。
      里面大量储存了很多肮脏的视频,其中还不乏有?本政府的高官,富商等等。
      想来,这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也是拿捏的把柄筹码。
      很快,顾叙扫到了顾抒的那支视频。
      没看几秒,确定以后,顾叙便出手按下暂停键,“把这个视频删了,彻底清空,不许恢复。”
      ...
      SZ市安宁县吉州桥西老街深巷拐角有间杂货店,住在这有些年头的老人都知道,往年曾是一家售卖各种五金生活杂货的铺子,自从三年前,主家的女儿外学回来接手管理,变成了一间精美的饰品店,店里还有一处咖啡吧台,生意倒是不错.....
      上午十点,系在门上的铜铃作响,俩个穿着休闲的高大男人入门,眼瞧门口的收银服务台没人,便分头四下观看起来——
      对比那些琳琅精致的小东西,每一件商品前手写的娟秀字体的标签、倒是更挑起程言视线的瞩目停留......
      晃神时,一道柔媚入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先生,喜欢吗?今天有活动,可以给您打八五折哦~”
      程言偏头,一袭艳丽的颜色率先入眼,那紧身的旗袍裙摆开叉到大腿,隐约露出的白皙和多彩的旗袍衬托之下,一个媚字岂能得了。
      女人纤细白嫩的左手持镂空雕花木扇轻轻煽动着,鬓旁慵懒微卷的发丝随着节奏晃动;一双满是风情吸引的桃花眼尾上挑,姿态数不尽的妖媚。
      不言,这是个极其漂亮性感的女人。
      然而,在世俗之下,这样的女人,总是免不了一股子风尘脂粉气。
      程言也是个俗人。
      他眸中初见的亮光散去,渐渐浮上一抹冷漠的鄙夷。
      程言不着急出声,只是从外套内侧的口袋拿出一个小本子,正面朝女人,将其打开——
      女人柳眉轻皱,但很快舒展开来:
      “程先生,我刚买了些花茶,要不去休息室喝一杯?”
      程言该拒绝的。
      但他只是迟疑俩秒,没有吭声,只是看着女人,由着她在前面带路,紧跟而上。
      说是休息室,其实不大,只能放下一张三人位的沙发和一张小茶几。
      程言看着女人坐在沙发上煮茶,那高叉的旗袍一坐,匀称修长的长腿瞬间一览无遗,越加诱人了。
      只是一眼,程言刻意收回视线,放在她忙活煮茶的手上,从怀中取出俩张照片,直接开门见山的出声问道:
      “有没有见过这俩个人?”
      女人一顿,抬头看了一眼程言手里的俩张照片,唇角轻挽,声线是极轻极柔的:
      “这可为难我了,程警官,您也看见了,我这每天进出的客人少说也有几十个,平日里又不出门溜达,这俩个女人不是常客,又没什么特点,我是见过,还是没见过呢?”
      话说的轻松,话尾又显轻佻之意,尤其是那双眼睛,说话时,满是有意无意的狐媚样儿,这让程言心里更是平添了一分不喜不耐之意。
      他沉了语气:“她们都从你店里买了饰品,,一个是在一个星期前,一个是在半个月前,你没印象?”
      女人凝眸,像是在细想,转而才出声回应:“我平时只是低头收银,真不太记人。怎么,这俩人是犯什么错了?”
      “人死了。”
      程言一句轻描淡写的陈述,女人好似受到了惊吓,脸色有些不好了:
      “警官,我这胆子小,可听不得这死不死的字眼。”
      说完,又小心试探性的出声问道:
      “警官,您来我这查,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
      “哎哟,我这可是正经本分的生意人,又是个女人家,哪能干出那血腥大胆的事啊!”
      程言对女人的娇嗔深吸了一口气,出声解释:
      “没说跟你有关,只是因为死的突然意外,死者旁边都有你店里的饰品,所以过来问问你没有什么线索,随便过来看看,你紧张什么?”
      “我哪能不紧张啊!您现在出去,随便去谁家店里说之前光顾过你生意的客人死了,你看他们紧张不?不做亏心事,也怕鬼敲门呐!”
      程言:“.......”
      这意思,说他是鬼?
      他没什么心情跟女人拉扯,“我想看一眼当时的监控。”
      女人站了起来,绕是一副神色未定的样子,细声回应:
      “我当然十分愿意配合调查,但是我现在正在营业,您要是就这么贸然地查我店里的监控,这要是让顾客看见了,传了出去,就算没有的事,人言可畏,谁还敢来我这买东西啊!”
      程言:“.......”
      说句无情的话,她店好不好做,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
      “要不这样吧!也快到中午了,您先在店里坐一会,我把人清清,关门休息半天,您慢慢查?”
      女人建议完,程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思虑了一下,也就应了下来。
      女人倒是热情,又是送咖啡又是送水果的。
      程言让同行的刘斌留了下来,自己出门,看了一眼这附近的商铺街邻,往右走了百十来米,朝树下围着下棋的老人堆里走了上去,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几根,分了分,开始打听:
      “那边什么时候开了一家饰品店?”
      老人接了程言的烟火,有些打量的看着眼前个子挺高的年轻人,并未着急回答。
      程言也只是任由老人的打量,不着急出声。
      程言的个子挺高,只是右边脸,鼻梁有道疤,斜着划下来,长到耳垂边上,看颜色像是近几年伤的,疤痕突兀,好像伤得还不浅......
      对于常人来说,身上有伤疤的,多是不安分的,尤其是程言脸上这么明显的刀伤,老人心里自然有些不愿意交往的。
      倒是另一个老人,只是看了程言一眼,吸着烟,把视线又放在了地上的棋盘之上,慢悠悠的出声道来:
      “那家店一直都在了,原本是个买五金杂货的,前几年她女儿回来,这才改成饰品店的。”
      程言紧接着:“那她家人呢?”
      “家人.....”老人猛吸了一口烟,仔细想了想:“说是前几年被她女儿接到国外去住了。”
      程衍凝眉。
      他查过那女人的身份档案,从小是由单亲妈妈抚养长大的,从小就被送出国留学,三年前,她才回来。
      “那她平时就一直在店里吗?有没有什么来往特别好的朋友或者其他兴趣消遣之类的?”

第11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