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受到刺激与伤害,您也从未告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然而聂海荣却从他那双坚毅而明晰的眼神中清楚读懂了他的意思。
你这样上来就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未免对她太过苛责。
当年被抛弃的是她,如今什么都不知道的也是她。
利用她对母亲的拳拳赤子之心,说出这样明显带有责备的话,让她一辈子负疚。
你怎么忍心?
聂海荣如醍醐灌顶,忍不住苦笑。
是啊,错的一直是他们大人。
他又怎么能把对李瑾瑜病情再次发作的怨气和不满发泄在孩子的身上?
更何况还是她的孩子……
闭了闭眼,聂海荣朝唐?梨招招手,“来,??,我有话跟你说。”
盛聿然敛了神色,抬脚就往外走,“我们出去,你们就在这里说。”
路过聂闻?的时候,还顺手把未来的大舅哥一同拽了出去。
聂闻?不满,“喂!你自己出去就好了,我出去干嘛?”
盛聿然的眼神犀利而没有温度,反问他,“你不出去?”
大有对方要是敢说不出去就要直接把他拖出去的架势。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聂闻?举手投降。
这个冰块……冻死他了。
病房很快重新归于沉静。
聂海荣转头,担忧地看了眼依旧在病床上熟睡的李瑾瑜,开始了他的讲述。
其实唐?梨七岁那年,李瑾瑜根本不能算是不战而退逃走的。
准确的来说,她根本就是败得一塌糊涂。
受到小三威胁的李瑾瑜自然极力想要维护自己的家庭,然后就收获了人生中第一次被毒打。
唐稷给予她的。
在小小的唐?梨看不见的地方,李瑾瑜被唐稷打的遍体鳞伤、神情涣散。
聂海荣至今都记得李瑾瑜后来断断续续给他讲述这段经历时的眼神。
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突然有一天,李瑾瑜逃走了。
趁着唐稷不在家的时候。
她没有带上年幼的唐?梨。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也许是对唐稷打她深深的恐惧,让她不敢带上女儿;也许是一看到女儿就让她想起唐稷,让她不愿带上女儿。
总之,李瑾瑜自己都解释不清楚她当时的所作所为。
反正,她就这样逃走了,远离榕城,不敢回去。
后来,她慢慢重返自己曾引以为傲的舞台,并逐渐找回了曾经的荣光。
然而,对女儿日益增长的思念和刻骨的内疚愈加严重地折磨着她,让她愈发疯狂。
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无数个夜晚,她用酒精麻痹自己,想要偷偷溜回榕城去看看女儿,或是带走女儿。
然而,每次一想这么做的时候,她就会无端端感觉到浑身被抽打时的疼痛。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让榕城成为了禁忌之地。
她不知道,自己早已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
直到五年前,她遇到了原配去世的聂海荣。
第211章 失踪真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