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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复杂,舒迢灯又生怕把沈玉露弄醒了,回头找着了沈容桓掌门,沈玉露再告她个“玷污处女”,她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舒迢灯解那小衣服的系绳解的满头大汗,硬生生把个活扣解成了死结。
      宁双城解了衣服便把何稚晾那儿,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着舒迢灯。
      舒迢灯怒视他一眼道:“下去拎水去!别站这儿看热闹!”
      宁双城偏不下去,指指站在一边的伍胜说:“你下去。”
      伍胜正尴尬的在原地抠手指头,听了这一句如得大赦,连忙下去了。
      伍胜殷勤的拎了水上来,他拧了手巾刚要给何稚擦,舒迢灯拽过来宁双城说:“你别净使唤人家,你过来擦。”
      宁双城脸色一黑,不情不愿的拿了手巾,就把何稚当成块洗衣板往上揉搓,硬生生擦孩子擦出了磨刀霍霍的感觉。
      不料何稚睡的死猪一样,任这样都没醒。舒迢灯不禁把手指头伸到何稚鼻子下面去试试他还有没有呼吸。
      另一边沈玉露忽然一睁眼,直勾勾的看着舒迢灯。
      舒迢灯吓的差点跳起来,连忙拿过衣服给沈玉露盖上,“你、你、你别误会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
      她话音未落,沈玉露径自一眯眼大哭起来。
      舒迢灯:“?”
      沈玉露的哭声相当响亮,竟把洗衣板何稚也惊醒了。
      何稚愣愣的转头看了眼沈玉露,舒迢灯忙问他:“这怎么回事?她是又变回婴儿心志了吗?”
      舒迢灯话音未落,何稚“嗷”的一嗓子,也闭着眼哭起来。
      舒迢灯:“……”
      舒迢灯和宁双城看着俩光溜溜的孩子在床上蹬着腿哭,声如洪钟,此起彼伏,绵延不绝,大有绕梁三日,余音犹在之势。
      舒迢灯硬着头皮往上冲,试图先给沈玉露把衣服穿上,免得她蹬腿露的太多。
      不料她刚一伸手,沈玉露飞起一脚,踹在了舒迢灯下巴颏儿上。
      她脚没有立刻放下去,就在舒迢灯脸上动了动脚指头,然后就架在那儿了。
      宁双城站在旁边看着她笑,不妨何稚忽然挺了挺球一样的肚子,一抛淡黄色的液体弧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呲了过来。
      “卧槽!”
      舒迢灯平生第一次看见宁少主大惊失色,竟然直接爆了粗口。
      宁双城脸色极不好看,双眼里好似跳动着红莲业火,大有抽剑阉了何稚的意思。
      “笑!”宁双城怒指着舒迢灯说,“你再笑!”
      舒迢灯笑的站不起来,绊绊磕磕的说:“不好意思……我真的……哈哈哈哈宁少主你衣服是往下滴水吗!哦不,不是水……”
      旁边站着的伍胜大约实在看不过去,蹭到一边小声说:“那个……要不我来?”
      “你?”
      伍胜皮肤黝黑,人高马大,一脸胡子拉碴,俩孩子合起来没他腰一半粗,看起来何稚沈玉露合起来他能给一口吞了。
      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下,舒迢灯和宁双城齐齐点头道:“你来。”
      然而接下来的半个时辰着实把二人给惊到了。
      只见伍胜动作熟稔的一手抱起来一个,轻声摇晃了一会儿,沈玉露和何稚便声音小了下去,渐渐又睡着了。接着他手脚麻利的把俩孩子清理干净,给孩子穿好了衣服。把湿了的床单折起来,孩子挪到干的地方,严丝合缝的盖上被子,完全游刃有余。
      舒迢灯吞了口口水,不禁问道:“伍胜,那个……你做魔修以前是干什么的?”
      看这熟练程度,起码也得当了十年奶妈吧!
      伍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小时候家里兄弟姐妹多,我又是最大的。我娘早死了,他们都是我照顾的。”
      果然!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
      现在看来,何稚和沈玉露虽然清醒的时候恢复以前的心志,但若从睡梦中惊醒还是婴儿的样子。这么一来,舒迢灯和宁双城完全招架不住。
      舒迢灯有心要让伍胜留下来照看着俩孩子,但是心里仍旧存着犹疑。
      方才回来的路上,舒迢灯盯了伍胜一路,发现他抱着俩孩子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然而不久之前在城外,他肠子都流出来了还要拼命去杀他们,看了实在令人起疑。
      她便问道:“你不想杀他们了吗?”
      伍胜这人倒是很耿直,“本来在城外杀了是要献祭的,但是现在人都被抢回来了,杀了也没用。而且他们死了估计你们也饶不了我。”
      这倒是也符合魔修的逻辑,杀不杀你全取决于我的需要。
      宁双城抬手点了一道结界,淡淡的白光便笼罩在了何稚和沈玉露身上。
      他直截了当的对伍胜说:“今晚上你住这屋看孩子。孩子死了你也别活了。”
      伍胜立刻点了点头,笑的居然很憨厚,“一定一定,他们死了,我亲手自戮。”

第43章 伍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