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婉和离忧是单独关押的,司徒婉几次三番看到有县衙的人进去想揩油,都被离忧一掌打了出去,他虽然看起来柔弱,可打起人来是一点也不含糊的,那些监守大牢的人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也都消停了下来,在一旁悠哉游哉的喝酒,商讨着晚上要去哪里喝点小酒,玩几个女子。
司徒婉听了,简直有些反胃。罪状她是不会写的,写了就相当于她不打自招了,那她好不容易花那么多银子办起来的成衣店岂不就要被人强行关闭了?她才没那么容易屈服呢。可是她现在是有钱也难办事,身上的钱都被那狗县长给没收了,在这县衙里,县长就是天,她说啥就是啥,她根本没有反抗叫板的能力,她该怎么办呢?司徒婉望着这牢房里脏兮兮的墙壁,觉得她的人生真是太艰难了,这才刚刚走上了正轨,就又要重头再来!
还有这牢房里的茅草堆,里面还有耗子在叽叽喳喳的叫,连床被褥都没有,现在可是零下的冬天,在这里睡觉,不被冻死了才怪!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渐渐暗沉,牢房里本来光线就不好,现在连天窗上一丁点的光线都消失了,只靠着隔很远才有一个的煤油灯,才有一点昏暗的光亮。
西厂,弥生殿。
“息夜,本宫不是说夫人出门,你要跟着她么?你这是给本宫跟到哪里去了?”弥生烬在殿中踱来踱去,心里有一种没来由的焦躁,息
第70章 没用的废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