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刘妈妈就过来了,见了薛念惜和澹台兰若行了礼,薛念惜问道:“刘妈妈,母亲近日是否经常独自出门?”
刘妈妈神色慌张道:“并没有,就只有昨日。”
薛念惜面色一紧,厉声道:“都这个时候还不说实话,你是想母亲不要回来了吗?”
刘妈妈吓的连忙跪下道:“是夫人不让老奴说,就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夫人怎么了,也不肯跟我说,每次都是自己出去,我说陪着,总是不让。”
“那你可知母亲去了哪里吗?”
“这个老奴真的不知道,夫人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老奴问过一次,夫人只说自己是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
薛念惜凝思片刻,又道:“那母亲可有说过对凝芷妹妹死有怀疑?”
刘妈妈看了一眼薛泌昌,见他面色深沉,低下头道:“夫人确实有说过,不过那个时候二小姐刚死,夫人悲伤过度,才有此怀疑。”
薛泌昌道:“她就是疑神疑鬼的,当时就说过,官府已经定案了,就不要再惹事生非了。”
刘妈妈仍旧跪在地上,薛念惜道:“刘妈妈,你且想想,母亲近日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前几日我见她气色格外的好,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刘妈妈想了一会,道:“确实有一件事很奇怪,几日前,夫人带回来一缕青丝,在二小姐牌位前烧了,念叨着什么大仇报了,安息吧,去投个好人家之类的。那日后,夫人就开心了许多,胃口也好了,对政哥和昌哥也格外上心了。”
薛念惜神色一沉,果然李秋荻的死跟王若予脱不了关系,薛念惜看了一眼澹台兰若,朝着薛泌昌道:“父亲,我现在回去,让澹台家的人也出去找找,人多势众,说不定,能找到母亲。”
薛泌昌挥挥手,低声道:“好吧,你们去吧,实在不行,到了晚上还不见人,我就去报官。”
薛念惜和澹台兰若辞了薛泌昌,出了薛府,上了马车。
澹台兰若道:“你想到了什么?”
薛念惜道:“我听说秋荻郡主的案子,陛下派了崔世子调查,我想去问他一些事情。”
澹台兰若回道:“好吧,去镇远侯府。”
二人到镇远侯府的时候,恰巧崔少白不在府里,去了大理寺,二人又坐马车往大理赶去,澹台兰若道:“今日忙碌了这么久,还未用午膳,我们先去楚楼用了膳,再过去也来的及。”
薛念惜应道:“也好,确实有些饿了。”
二人到楚楼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掌柜的让厨娘开了灶,专门给二人备了一桌膳食。
二人正在后院房间用膳,就听见掌柜的过来道:“主子,崔世子来了,在二楼雅房等着呢。”
薛念惜一听,笑道:“可是赶巧了不是,请他过来说话吧。”
掌柜的领命而去,不一会,叩门声响起,薛念惜起身去开门,就见崔少白站在门口,见薛念惜,轻声道:“澹台夫人,许久不见。”
薛念惜福身行礼道:“妾身见过世子爷,世子爷请!”
崔少白抬脚进去,跟澹台兰若寒暄一番,便坐到澹台兰若身侧,开口道:“听闻兰若兄今日到我府上找我,可有何事?”
澹台兰若道:“是我夫人有事想请教世子。”说着看了一眼薛念惜。
薛念惜笑道:“是我有事想问世子爷,听闻陛下把秋荻郡主的案子派给了世子爷,想问问世子爷查的怎么样了?可有眉目?”
崔少白一怔,回道:“确有此事,凶手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我查到了,秋荻郡主就是害死薛凝芷和柳烟儿的凶手。”
“世子爷是怎么知道的?如何确认的?”
“我去过梁王府,跟梁王妃确认过,她把所有事情都告知我了。”
“那您可有告知她查案的进度,关于凶手的猜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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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女儿是无辜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