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她们都不会功夫,唯有你能陪我一起。”
“夫人,小鸾不怕,小鸾愿意陪夫人一起去。”
说完,转身出了门。
薛念惜嘱咐宜春整理行囊,自己带了秋禾去了澹台玉容的西跨院,此时澹台玉容正陪着澹台兰轩在暖阁里习字,见薛念惜见来,喜到:“嫂嫂,您怎么过来了?”
薛念惜回道:“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兰轩练字呢。”
“是呀,昨日夫子留的作业,他近日有些懒散,我便督促着点。”
“嗯,玉容你过来一下,我们姑嫂俩说会子话。”
澹台玉容一愣,笑道:“好呀,咱们去厢房坐着。”
到了厢房,玉容给她倒了杯茶,笑道:“嫂嫂过来找玉容有何事呀?”
薛念惜笑道:“你这丫头,就是灵透,我是真的有事找你。”
“嫂嫂,您说。”
“你这里可有治疗外伤的药物,还有,有没有可以防身的毒药?”
“呃,嫂嫂,毒药是要人命的,怎么是防身的呢。”玉容捂嘴笑道。
薛念惜尬笑道:“是我说错意思了,我这几日要出个远门,想备些防身用。”
“哦,这样呀,我这里有几瓶刚做的金疮药膏,可以治外伤,毒药的话,我没有,不过有一瓶蒙汗药,只能让人昏睡。”
“也行,你一并给我。”
澹台玉容起身去柜子里拿药瓶,又问道:“嫂嫂,您要去哪里?怎么还要备着这些东西?”
“就是担心路上有个磕碰,备些伤药,以备不时之需。还有今日下午我就出门启程,我不在府里这几日,你除了去仁义堂学习,尽量不要出门。”
澹台玉容看向她,神色疑惑,可还是应声道:“是,玉容记住了,嫂嫂放心。”
薛念惜拿了药就回了朝云院,叫了秋禾和宜春进房,吩咐道:“今日我要出趟远门,小鸾陪着我去,你们两个留在府里,一切听从齐管家的安排。”
秋禾急声道:“夫人,为何不带着奴婢,奴婢跟了您这么久,您还是带上奴婢吧。”
薛念惜清声道:“不可,此次不易带太多人,你留在府里。”
秋禾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午时三刻,薛念惜的行礼已经打包好了,看着硕大的包袱,薛念惜有些头大,无奈道:“宜春,我就去个几日,不用准备这么多东西,你拣几样换洗的衣服就可以了。”
未时二人准时从后门出门,齐安候在门口,牵着两匹骏马,见二人背着小包袱出来,连忙上前,道:“夫人,真的要去吗?”
薛念惜笑道:“都到此刻了,齐管家还问此话,实在不是齐管家的作风。”
说完翻身上马,与叶小鸾策马离去,齐安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一挥手,拐角处出来四匹骑马的劲装男子,齐安道:“一定要保护好夫人的安全。”
“是。”四人应声回道,扬鞭跟了上去。
薛念惜二人却没有直奔城门,而是先绕道长青街,找了一间匾额颇小的裁缝店,二人下马进去,一盏茶后,出来两个背着包袱的俊俏少年郎,翻身上马,直奔京城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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