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火味有些呛鼻。”
顾青云应声,屈身跪到蒲团上,把经文展开,一一放到火盆里,火光燃起,余光中瞥到供桌帏布下面,有个白光一闪而过,顾青云心念一动,借着拿经文的空隙,趴倒桌底,就看到有个四方形凸起的盖子,刚刚闪光的东西,是盖子的把手环,顾青云心里一喜,面上神色自若起身,规规矩矩的焚烧了经文。
烧完后,二人关了佛堂门,出了小院,门口那护院只剩一个人,另一个不知去向,顾青云眼里闪过冷笑,跟着蔡茹心回了客房小院。
这边二人刚进佛堂,护院就跑去禀告管家了,老管家赶紧去了蔡全的书房,低声道:“老爷,老爷,出事了!”
蔡全面色一沉,道:“出什么事了?这般大惊小怪的。”
“刚刚小姐带着那姓顾的后生去了佛堂。”
蔡全眸色一沉,沉声道:“去做什么?”
“护院说,小姐说要去礼佛,那后生手里拿着一卷写满字的宣纸。”
蔡全沉思片刻道:“去礼佛,有意思!先不要打草惊蛇,让人继续监视者顾青云,看看他要做什么。”
“是,老奴知道了。”
薛念惜与崔少白分开后,径直回了府,一路上回想着崔少白的推断分析,越发觉得李秋荻的嫌疑很大。一晚上心事重重的,回府就洗漱睡了,三更时分,薛念惜在噩梦里惊醒,梦里澹台兰若浑身是血,面露哀伤之色。薛念惜惊的浑身是汗,坐了起来。秋禾听到她的尖叫声,赶紧推门进来,点了灯,急声道:“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薛念惜摆摆手道:“没事,就是做噩梦了,你去倒杯水过来。”
秋禾倒了水端过来,一口饮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三更了。”
“秋禾,你明日早膳后,让齐安过来一趟。”
秋禾应道:“好,夫人,您再躺下歇息一会吧,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嗯,你下去吧。”
说完又躺下,却是久久不能入睡了,梦境太过真实,真实的让薛念惜感到害怕。窗外月光皎洁,虫鸣阵阵,偶尔传来几声夜猫的啼叫,?人心腑,清凉的夏夜里,薛念惜直直的望着帐子顶,直到四更三刻方才有些困意,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心里有事,卯时三刻薛念惜就醒了,秋禾听见她醒来的声音,推门进来道:“夫人,您昨夜没有休息好,为何不多歇息一会呢?左右今日无事。”
因为睡眠不好,早起头昏胀胀的,薛念惜轻拍额头道:“没事,左右睡不着了,先把该办的事先办了。”
“好吧,我去打盆热水过来,给您敷敷脸,都有些浮肿了。”
秋禾碎碎念的出去,换了盆热水进来,打湿了面巾,递给薛念惜,薛念惜把脸埋在面巾里,热气袭来,才感觉自己醒过来了。
匆匆洗漱完完毕,在花厅用了早膳,就听见秋禾在院子里喊道:“夫人,齐管家到了。”
“让他进来!”
密州(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