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周子墨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冷汗洇湿了后背,周武帝瞪眼看着他,眼里怒火中烧。
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崔少白默默的站在一边。
周武帝怒声道:“说,为什么提前回京不上报?”
“儿臣,儿臣——”周子墨颤抖着声音道。
这时大殿外,李槐高声道:“皇后娘娘到!!!”
一个穿大红色宫装的中年女子急步进来,跪拜后高声道:“陛下,是臣妾,臣妾写信让墨儿提前回来的。是臣妾身子不适,所以才让墨儿早点回来。都是臣妾的错,您要怪就怪臣妾,责罚臣妾。”
周武帝转头怒视着皇后,怒急道:“你又来替他开脱,慈母多败儿,你这样只会害了他!!!”
皇后哭泣道:“陛下,陛下,臣妾就墨儿这一个孩子,您就当心疼臣妾,这次饶了他吧。求您了,陛下。”
说完哭倒在地上,人竟然晕过去了。
崔少白赶紧上前,高声道:“陛下,皇后娘娘晕过去了。”
周武帝低头看了一眼昏倒的皇后,怒道:“李槐,宣御医!”
李槐赶紧派了小太监去宣御医,自己带着宫女进来把皇后娘娘扶到暖阁榻上,周子墨跪在地上,想去看皇后,又不敢起来,周武帝瞪了他一眼,沉声道:“还不快去看看你母后!!!”
“是,父皇。”慌忙起身跟了过去。
崔少白低声道:“陛下,若无其他的事情,臣先告退了。”
“嗯,你先下去吧。”
崔少白应声告退。
快要行至宫门口的时,就见誉王也正往宫门口走来,是从内宫刚刚出来。
崔少白俯身行礼,誉王笑道:“少白,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崔少白回道:“誉王殿下是刚从内宫出来吗?”
誉王道:“是,今日进宫陪父皇说了会话,又去母妃生前的寝殿看了看,正要出宫回府。少白是来?”
崔少白笑道;“臣来送太子殿下入宫的。”
“哦,皇兄回京了?”誉王诧异道。
崔少白看着他诧异的表情,眉毛微微一抬,轻笑道:“是,太子殿下昨夜到的京城,今日入宫觐见的。”
“那我这两日一定要去皇兄府上拜会一下,我自入京还没有见到皇兄呢。”
崔少白笑道:“殿下手足情深,微臣羡慕至极。”
“少白,你客气了,你我也是表兄弟,何故如此客气。”
崔少白回道:“是,但是君臣有别,臣还是不能逾越。”
周子云抬眸看他,神色晦暗不明,笑道:“少白,你倒是越来越迂腐了。改日我亲自上门拜会一下长乐姑姑。”
“是,臣静候。”
夜色浓重,虫鸣阵阵,今日晚上澹台兰若没有过来就寝,薛念惜把秋禾支出去歇息,三更时分,悄悄起身,穿了一身黑色短衣,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
循着白日里的记忆,一直走到了云姨娘白日到过的小院门口,此时巷子幽深僻静,薛念惜纵身一跃,进了院子,借着暗淡的月光,薛念惜梭巡一边,院子很小,中间摆了一个石桌,栽了一颗桂花树,薛念惜顺着墙根轻轻的往窗户走去,忽然,房间里亮起了灯光,薛念惜脚下一停,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心里一急,刚要翻墙,有人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嘴巴,揽着她的腰一跃而起,上了房顶。
房间里的人开了门探头看了看,见没有什么问题,方又关了门,熄了灯火。
薛念惜鼻尖嗅到幽幽的龙涎香,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伸手去掰腰上的手,背后的人低声道:“夫人,今日怎么有雅兴来这里听墙根?”果真是澹台兰若。
“放开我——”
“嘘,小点声,这个人很警敏的。”说完揽着薛念惜一跃而起,几个回合便到了几条街之外的楚楼后门,站定后,薛念惜伸手一推,就把澹台兰若推开。
澹台兰若也不恼,笑道:“夫人,今晚脾气好大呀,先跟我来吧。”
说着推开门,径自进了后院,薛念惜无法,只能跟上走了进去。
澹台兰若推开一间房门进去,齐松正在里面候着,见薛念惜跟着进来,神色一惊,行礼道:“夫人。”
澹台兰若挥挥手道:“齐松,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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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