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人有了自己的名字,但绝大多数还是以编号或者出厂铭牌上的字母来称呼,对于此,功勋冢上一律给予了记载,不管是名字还是编号,全都做出了详实的记录,没有例外。
\t这样做就是告诉了所有人,功勋冢中埋忠骨,不管是什么种族,只要是战死沙场的官兵都会被后人所敬仰,人们也会千秋万世的记住他们的名字!
\t恐怕是具有多么险恶用心的人也无法去诋毁这样的制度,因为随着功勋冢的建立,随着功勋冢成为刘彻治下家喻户晓的一个代名词,功勋冢已经成为了一种信仰,一种不但属于军人,而且还属于所有人的信仰!
\t现在奥拉的内心是无比的脆弱与懊悔,哪怕说她的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孔,可实际上她的魂却随着沐清的离去而离去,对于这个一共成长起来的小伙伴的离去,奥拉充满了悔意,还有那两个未睁开眼的孩子,她更是抱有浓浓的愧疚之情。
\t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就好像在抢救室里,她自己与刘彻的那番交谈一样,逝者已矣,活人必须振作起来,必须要为死去的人报仇!
\t可听的人未必能够不伤心,说的人未必就再也不痛苦,哪怕说奥拉亲手安葬了沐清,亲手安葬了两个孩子,可这份浓浓的伤感还是击垮了她,时至今日,当初跟随刘彻离开烈阳帝国,离开季阳星的人里也就只剩下了她和刘彻二人。
\t剩下的人呢?
\t戴维、田妈、山特、沐清、沐雨,还有两个孩子。
\t望着五大二小的七座墓碑,奥拉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她真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疲惫。
\t“你知道吗,人一辈子要死三次。”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t“你来了?”奥拉知道是谁来了,所以并没有去看,反倒是继续盯着墓碑发呆。
\t“人会死三次,第一次是停止呼吸的时候,从生物学上来说,这人已经死了,停止思考了;
\t第二次是下葬的时候,从此,眼前的世界里再也没有这个人的位置,也就是说从社会上死亡;
\t第三次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他(她)的人忘记他(她)的时候,那时候才算是真正的死了。
\t所以,死亡只不过是离去,他(她)们并没有走多远。”
\t刘彻看似是在安慰奥拉,可实际上却是在安慰着自己,奥拉心中的那份悲凉,他感同身受,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身边的人就一个一个的离开,这种悲凉感是很多人都不明白的。
\t“夏英那边你去过了?他的背后究竟是谁?”奥拉无神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了一丝凌厉,她悔,她恨!所以这种悲凉的愤怒,促使她必须找到一个宣泄口,这种亲人离去的悲伤感,逼迫她必须得为她们报仇!
\t“我看完了夏英的整个人生片段,也找到了一些证据,再加上夏英自称他自己是‘鸽子,所以他的背后究竟站着什么,我也看了个清楚,但这个仇我们现在报不了,以我们的实力来说,奈何不了对方,所以我们必须隐忍。”刘彻强调不变,淡淡地说道。
\t“你只用告诉我,究竟是谁!”奥拉的双眼就快喷出火了。
\t“夏英不过是一只鸽子,而鸽哨却掌握在烈阳帝国的手里。”
\t刘彻终于吐露了实情,在夏英的人生记忆之中,清楚的说明了他的烈阳帝国情报人员身份,当初潜伏的任务与经过也有着详细的介绍,再加上山特在烈阳帝国中的后手,两相对应之下,刘彻很容易还原出了事情的经过,不过他还是有一点想不通,以烈阳帝国现在的情况来说,为什么会启用夏英这样一只已经被遗忘多年的“鸽子”呢?更何况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来说,根本与烈阳帝国没有任何的交集,也犯不着以一国之尊来如此对待一个小小的海盗团。
\t这是刘彻最想不明白的地方,可强行读取记忆的好处与坏处并存,片段的读取还是有可能忽略到某些事情的,而且很有可能夏英自己也不知情,毕竟鸽子只是鸽子,还是在按照鸽哨的指示在做事。
\t那么烈阳帝国为什么会对自己动手?
\t刘彻要求山特调查,可惜一直到搜索完毕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结果,在烈阳帝国的中央电脑中,的确有刘彻的一份档案,其实这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毕竟现在以刘彻的身份来说,很有可能成为寇边的匪患,那么调查建档也是情理之中了。
\t可为什么动手就真的没有任何的记载,或许是口头传达,或许根本没有记录,否则按照中央电脑的严谨性,肯定会留有蛛丝马迹,那么山特也就能够找到其中的原由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查无所获呢。
\t“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t听明白的奥拉也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因为无论如何,以烈阳帝国这种庞然大物来说,断然没有这样出手针对一个海盗团的道理,更何况这个海盗团还远离烈阳帝国的边界,可如果不是烈阳帝国,那么又会是谁操纵的夏英呢?问题似乎进入了死循环,但眼前的事情必须解决,否则民愤难平。
\t“贺兰星!”
\t刘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吐露了一个星球的名字,贺兰星、本土海盗团、农历……串联的结果足以说明了刘彻的打算,烈阳帝国的责任或许只能是暂放一边,但是作为这次事件的关键,农历的本土海盗团毫无疑问的成为了治下民众与军方的泄愤点。
\t奥拉点了点头,她明白刘彻的做法,也赞成如此,如果没有农历此番前来帕尔星,那么夏英就绝不会有机会只身前来,如此来看,这个锅,农历必须背着。
第五百七十九章 鸽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