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原本总是含着嘲讽笑意的凤眸也变得格外清澈了起来，那情绪简直一眼就可以望到底。
他面前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顾星河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除了凤九舞，居然又多出了一个让他摸不透情绪的人。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复雪阁阁主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她的所作所为背后究竟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顾星河目光沉沉，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抱有什么样的感情，他对眼前的阁主又是好奇又是厌恶，他恨她杀了玉茗的父亲，又好奇这样一个纤弱如杨柳的女子是怎么做到在整个江湖间翻云覆雨的呢？
更何况，她的那一句，玉茗和玉茗父亲的惨状都是由自己而起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阁主对他怀揣着敌意吗？
他虽然好奇，可是不代表自己对这位阁主就没有敌意，但是面对此情此景，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每一次面对凤九舞，他有时候想要开口逗逗她，有时候却像是个懵懵懂懂的毛头小子愣头青，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的时候总是手足无措又笨拙。
可是他从来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样，面对一个陌生女人，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阁主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饶有兴趣地歪过头，一直紧紧地盯着顾星河，像是害怕错过他脸上流露出来的什么精彩的表情一般。
第407章 无话可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