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吕季既然挑了这个头,二人也不再避讳,因为这是迟早要面对的问题。刘随转过头看向杨溢,问道:“大哥你呢?”杨溢脸上挂着微笑:“我自然也是回到丞相的身边去。”刘随叹了口气:“唉,果然如此,那曹操究竟有什么好的?一个篡逆之贼而已,却敢妄居丞相之位。”
杨溢眉头一皱:“性游,这话你与我说说倒是无妨,切不要在外面说起,以免惹来麻烦。”刘随道:“那又如何?我说的是实话。”杨溢一声苦笑,摇了摇头:“你为何如此痛恨丞相呢?”刘随道:“我先前不是已经说了么?曹操是个篡逆之贼,挟天子以令诸侯,叛逆之心昭然若揭,如何不恨?”
杨溢道:“性游你误会丞相了,丞相没有你说的那么坏,丞相雄才大略,只想帮助朝廷荡平四海,也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而是‘奉天子以令不臣。”这两句话相对比下来,差别便太明显了,一个“挟”,一个“奉”,完全是两个意思。
刘随摆摆手,道:“得,你也别跟我说什么奉不奉的,总之我就觉得曹操不是好人。”顿了一顿,又道:“反观刘皇叔,汉室宗亲,爱民如子,深得人心,且有英雄之志,这才是明主!”说着,刘随情不自禁的竖起了大拇指,又道:“大哥,不如你随我一同去投刘皇叔吧。”
杨溢摇头道:“不成,既然我已经投了丞相,就不能有二心。”刘随心中虽然不悦,但刘随自己也是个忠义之人,了解杨溢的想法,呵呵一笑:“哈哈,若不是这样,便不是我的大哥了。”说着,叹了口气:“唉,看来你我兄弟二人总有一天要在战场上相见。”杨溢听了,心中也是一阵惆怅。
与刘随在一起生死与共的时间,已经让杨溢忘记了彼此的立场,好不容易知道自己与刘随是亲生兄弟,却又各事其主,而且总有一天会在战场上见,兄弟对决,让杨溢十分难受。杨溢如此,刘随也是一般,脸上笼罩了一层阴霾,目不转睛的盯着燃烧着的火焰。
吕季见二人如此,“哎呀”一声,道:“你们两个干嘛这个样子?你们是亲生兄弟呢!各事其主又有什么?孔明先生现在不是刘皇叔的军师么?他的兄长诸葛瑾现在便在我家主公帐下。同样是亲生兄弟,人家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你们两个却如此烦恼,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
此言一出,二人茅塞顿开,刘随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也有被你这小子教训的一天,你说得没错,我们各事其主又怎样?我们是孪生兄弟,这是个不可改变的事实,就算有一天在战场上相遇,那到时候再说。”
杨溢也笑道:“是啊,我们与其在这里烦恼,倒不如把握现在在一起的时光,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了。”吕季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于是三人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林无悔躲在暗处,听了三人的谈话,淡淡一笑:“亲生兄弟,却站在不同的政治立场,看来以后他们有得烦恼了。”林无悔见三人躺下休息,自己也躺了下来,翻个身,暗想:“如果我与剑鸣交起手来,我能有几分胜算呢?”三界第一人的林无悔竟然会这样问自己,证明了什么?
证明剑鸣的强大已经是林无悔不能估计得了的了,过去的剑鸣,已经能够与林无悔斗剑千余回合,虽然林无悔每次都留手,但也是在自己招架不住剑鸣的攻势后,林无悔才猛然发力,胜过剑鸣。
剑鸣在没有得到嗔吾魔力之时,便已如此厉害,那得了嗔吾魔力的剑鸣又会上升到什么境界?实在难以想象。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融合,剑鸣便能够得到与神力不相上下的力量,到了那个时候,便更加难以对付。
林无悔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唉,当初碍着性游的脸面,没有下手除了祸患,是不是错了?”林无悔刚刚说出这句话,便笑了一下自己:“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拿得稳的烫手山芋,却丢给了性游他们,还说出这种没有自信的话来,林无悔啊林无悔,你真的越活越倒退了。”
天上的月亮被乌云盖住了,突然,林无悔的眼前闪了一闪,一个黑影出现在林无悔的面前,看不清楚来人的模样,林无悔一惊,翻身站起,手按剑柄,低沉着声音问道:“是谁?”这个黑影呵呵一笑:“无悔啊,你记不得老夫了么?”
二百一拾一、立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