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独木眉间一扬:“哦?性游这么快便接受了?”刘随微微点了点头:“恩,前辈根本就没有理由骗我。”南宫独木转眼看向杨溢:“雄之,你呢?”杨溢思索了一阵,问道:“前辈,此事非同小可,您说我们是孪生兄弟,若张先生日后要与我们相认,定会在将我们送给别人的时候留下物件为证,请问……”
南宫独木一怔:“额,这倒没有,那时候张先生才刚刚起义,兵荒马乱的,哪里有什么证物?”顿了一顿,又道:“你们二人相貌如此相似,还用得着其他的证物么?”杨溢摇了摇头,道:“非是晚辈不相信前辈,只是这件事情……”
杨溢话还没有说完,南宫独木便摆摆手:“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想了一想,才道:“硬要说证物嘛,只有你们继承张先生的东西。”杨溢与刘随同时一奇:“继承的东西?”南宫独木点点头:“恩,那便是你们的骨。”杨溢愕然:“骨?”
南宫独木呵呵一笑:“但凡是人,身体里总有一根或者多根玄骨,这玄骨分阴阳两面,阳面的玄骨我们称为仙骨,此类人若是修炼到一定境界,便能成仙;反之,阴面的玄骨便是魔骨,同样,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便会成魔。”
南宫独木两眼略带异样的看着二人:“但张先生却不同,张先生没有一根玄骨,也就是说,无论张先生如何修炼,都不可能成仙,或者成魔,这样的人找遍天下,也难得寻着一个。而你们同样没有玄骨,这不是遗传,是什么?”
二人听了,想法各有不同,刘随心中暗道:“原来如此。”杨溢却若有所思,问道:“前辈怎知我们没有玄骨?”南宫独木又是一笑:“早在玄奕门时,你们的资质深浅便被凝霜看了个清清楚楚,以我与凝霜的关系,凝霜还会瞒我么?”
杨溢恍然大悟,侧头看向刘随,却感这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更多了一分亲切感,这便是亲人在身边的感觉么?刘随也看向了杨溢,脸上露出了笑容:“雄之,想不到你我不仅是生死弟兄,更是孪生骨肉!难怪我一见到你,便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杨溢哈哈一笑:“是啊,亲切感,第一次我们见面时候的情况你还记得么?你差点就没要了我的命。”刘随一怔,想了想初遇杨溢时的情况,确实是因为误会打在了一起,刘随也是哈哈一笑:“那时你的功力在我之上,我怎要得了你的命?”
说完,刘随又问南宫独木:“前辈,不知父亲葬在何处?”南宫独木道:“葬在我家附近,你要去拜祭么?”刘随点头道:“那是自然,虽然我与父亲只见过几次面,但好歹他也是我们的父亲,自然该去拜祭,对吧?雄之。”
刘随话锋一转,把杨溢也扯了进来,杨溢呵呵一笑,点头道:“恩,你说得对。”南宫独木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带你们去吧。”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喂,你们说完了没有啊?”却是吕季。刘随听了一笑:“我都把这家伙忘记了。”
三人走到吕季的身边,吕季不耐烦的道:“前辈,是什么事情啊?说了这么长的时间,可等苦我了。”南宫独木哈哈大笑:“哈哈,对不住你了,只不过他们两个的身事从我口中说给别人听到,总是不好了,告不告诉你,由他们自己决定。”
吕季听了一惊:“身事?前辈知道他们的身事么?”刘随拍了拍吕季的肩膀:“行了,干嘛问这么多?我与雄之要去拜祭父亲,你去不去?”吕季又是一愕:“父亲?你父亲是谁?怎么又关雄之的事了?”刘随白了吕季一眼:“瞎打听这么多做什么?等到了便知道了。”
吕季听了刘随这话,也不再问,只点了点头,道:“好,我就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三人跟着南宫独木,往南宫独木隐居的地方行去。
天色渐渐的明了,寒雨阁内,玉妍、静轩、小圆、小山坐在屋里,闷闷不乐,气氛十分压抑。只见静轩紧紧捏着一封书信,脸上神色十分不悦。静轩看完书信,重重一哼,将书信甩到一边:“这三个人,太自作主张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与我们商量一下!”
显然,这封书信是杨溢留下的,信中写明了刘随独自离去的目的,也写明了自己与吕季跟刘随同去的目的。
玉妍微笑着脸:“静轩姐姐,不要生气,信中不是说了么?他们会安全回来的。”静轩高声道:“安全回来?你想想全明是何等厉害
二百零五、玉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