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潺也从诸葛亮的身上学来了一些雅士气息,见到秀丽的风景便不禁发出一声感慨,更坚定了张潺要夺取天下的决心:“总有一天,我要将这壮丽的河山还给百姓!”张潺雄心壮志,说得句句激昂,四大尊者无不称好,水极道:“我等一定会辅助哥哥,创造一个太平盛世!”其余三大尊者也紧随其后,齐声说道:“我等一定会辅助哥哥,创造一个太平盛世!”
张潺回过身来,大叫了一声:“好!”然后道:“今日我们五人,便当着这壮丽的江山,结义为金兰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相负,天地共诛!”四大尊者求之不得,纷纷半跪于地,齐声道:“拜见大哥!”张潺哈哈大笑:“好,好!兄弟们快起来!我们一同到宛城寻个好去处吃酒!”
于是,一行五人便进了宛城,寻了个酒家坐下,点了饭菜酒肉,痛饮起来。忽的,从酒馆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张潺一奇,向门口看去,却见掌柜正赶一个浑身污泥的女子,呼喝不停。张潺看不下去,便叫道:“诶!掌柜的,为何欺这穷苦人家?”说着,张潺便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掌柜赔笑这脸,道:“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啊,这女子是胡家的人,我若不赶她,遭殃的便是我。”坐在桌上的火极一听,笑了一笑:“噢?有这种事?那胡家是犯了什么过错?怎的见了他家的人便要赶?”
掌柜叹了口气,道:“那胡家是此处首富,金银万千,就算犯了事,也应付得了,哪会有什么过错?”张潺听了更是好奇:“如此说来,这胡家却是此处有权有势的人,却为何要赶他家的人?”雷极与火极也齐声道:“对啊,对啊,为何要赶他家的人?”
掌柜欲言又止,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叹了口气:“唉,你自问她吧。”说罢,便忙自己的活去了。雷极“哼”了一声:“这掌柜怎如此不识好歹?问他话,答便是了,偏要我们去问这女子!”
张潺见掌柜不说,便转头看向这女子,只见这女子生得便似那水中莲花,虽然浑身污泥,但污泥却遮不住女子的美貌,看那面上肌肤,乌黑中透着润红,吹弹可破,面上带着黯然神色,正是那倾国倾城并可怜的样子。
张潺仔细看了这女子,怦然心动,他何曾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不觉竟呆住了。这女子也不理睬张潺,带着幽然,转身离去。张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叫道:“诶!姑娘请留步!”这女子停了下来,转身轻轻的行了一礼,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唤我何事?”
张潺支吾道:“额……请问姑娘姓名。”女子道:“小女子李惜怜。”张潺将李惜怜的名字在心中默默念了两遍,才道:“李姑娘,我听掌柜说胡家在当地也算有权有势的人,你既然是胡家的人,却为何要遭此待遇?”
李惜怜脸上的那沉重情绪仍然不散,只道:“公子有此一问,便是对惜怜的关心,惜怜心领,但公子的好意到此为止便罢,惜怜多谢了。”张潺见李惜怜如此说,心中更奇:“姑娘为何如此?莫非……”顿了一顿,面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惜怜见张潺连番追问,知道张潺是好意,也知道张潺看出了这事情中有些问题,便道:“公子不用问了,公子是外地来的,管不来这事。”一直沉默喝酒的土极这时候开口说话了:“姑娘,这世间还没有我家哥哥管不来的事情,你心中若有委屈,但说出来,我哥哥自会替你做主。”
李惜怜一听,心中暗想:“这人口出大言,莫非是京中权贵?”当今天下虽然骚乱,但皇室的权威还是很重的,否则曹操也不会奉天子以令不臣。李惜怜单方面的认为这张潺等人是朝中重臣,小心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张潺呵呵一笑:“姑娘想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便是什么人。”张潺这句话说得十分巧妙,更让李惜怜认定了心中的想法,其实张潺只是察言观色,便知李惜怜将自己当做了更有权势的人。
李惜怜听张潺这么一说,便跪倒在地:“公子若能救得惜怜与父亲脱离苦海,惜怜今生愿做牛做马,侍奉公子!”张潺从来就没有受过女人的跪拜,而且还是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急忙将李惜怜扶了起来:“我怎当得起如此大礼?姑娘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一百九拾三、美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