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独木败在吕布的手上,知道耽搁不得,便急忙飞剑赶来,却没想到赶到之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林无悔对张角道:“张先生,多年不见,身体可安泰?”张角现在也的年岁也不小了,所以林无悔以这种问候长辈的话语来问候张角。张角呵呵一笑,道:“还好。”林无悔又看向楚歌怀,道:“楚兄的功力大进,已非当年可比啊!佩服,佩服。”
楚歌怀道:“林兄过誉,比起林兄来,我还差得太远了。”
林无悔又看向了杨蕴音,却什么话也没说,便将目光移开了,落在了彻寒轩的身上,眉头一皱,道:“寒轩这丫头也太拼命了。”然后转头看向刘随,道:“你也是,明知自己不是敌手,偏要逞强,若不是寒轩体质特异,你便险些害死了她。”
刘随听得林无悔责骂,也无脸反驳,只点头道:“前辈教训得是。”林无悔抱了彻寒轩,对众人道:“既然大家都没事,那我就不多留了。”南宫独木呵呵笑道:“无悔啊,你恢复记忆之后,行事为何变得如此匆忙?”
林无悔闻言一怔,随即笑道:“我多留也没用啊。”南宫独木微笑着点了点头,杨蕴音叫道:“无悔!”林无悔身子一震,看向了杨蕴音,笑了一笑,道:“杨师姐,保重。”然后又祭起长剑,抱着彻寒轩远远的飞了出去。
当初最爱的人啊,你现在已经成为了他人的新娘,又何必要对我多说些什么呢?罢了吧,算了吧,过去的一切,随风散了吧。
林无悔离去,众人也纷纷告辞,各走各路,白门楼只剩下了四个人,那便是刘随、杨溢、李季还有张角。李季还在悲痛,自己虽然得了吕布的一身功力与方天画戟,但这一身的功力太让他痛苦,他又是否能够驾驭得了这份痛呢?
刘随见李季这个模样,不禁叹了口气,拍了拍李季的肩膀,道:“别想太多了,你至少还有娘活着,而我却连爹娘长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你比起我来说,要幸福得多了。”刘随的安慰根本就不起作用,李季仍然沉默。
刘随又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却发现张角的目光在自己与杨溢的身上不停来回,心中一奇,问道:“这位先生为何老看着我与雄之?”张角一怔,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笑道:“没什么,没什么。”顿了一顿,又道:“那我也先告辞了。”刘随点了点头,一拱手,看着张角离去。
杨溢遥遥的看着天际,道:“林前辈也真是的,既然来了,为何不带我们回去?”刘随嘲讽的一笑,道:“你这个笨蛋,听说林前辈在他住的地方布下了剑阵,他不带我们走,意思是要让我们自行上去,闯过剑阵,也算是一种考验。”
杨溢白了刘随一眼,道:“你以为就你知道?我发发牢骚不行么?”然后与刘随对望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一直沉默的李季突然开口道:“刘大哥。”刘随一怔,看向了李季,打趣的道:“哟!你终于肯开口了!”李季见刘随还有心情与自己说笑,心中一怒,高声喝道:“刘随!你为何还对我说笑?”刘随见李季突然发怒,不禁一怔,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李季道:“是,你没有父母,比我可怜,但也正因为如此,你并不知道失去父母的痛!你知道我现在的心中有多难受么?你懂么?”刘随又是一怔,李季所说的这番话闻所未闻,但却让刘随找不到话来反驳,李季越说越怒,突然一掌打向了刘随。
刘随现在虽然受了重创,但李季的这一掌却还是能够躲过的,可刘随并没有躲,“啪”的一声,李季一掌重重的击在了刘随的胸口之上。
李季得吕布传功,功力突然暴增,这一掌又是在盛怒之下全力击出,刘随被这一掌远远的拍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憋了半天气,才“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李季这一掌,也将心中的愤怒一起推了出去,见刘随不闪躲,怔了一怔,问道:“你……你为什么不闪躲?”刘随支撑着,嘿嘿一笑,道:“刚才是我说错话了,该受你一掌,当做赔罪。”
李季知道自己再怎么也不该攻击收留了自己好几年的刘随,但李季的理智刚才已经被愤怒所支配,到现在还有些许残余,李季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刘随,却并不表现出来,抄起方天画戟,走出了白门楼,边走边道:“我回江东,等你伤势好了,我再找你好好打一场。”
李季走远,刘随嘿嘿一笑,道:“好小子,这一掌劲力浑厚,远在我之上,我能胜得过你才怪了。”说完这句话,刘随再也坚持不住,扑倒在地,又一次的晕了过去。
杨溢见状一惊,忙扶起刘随,验了验伤势,幸好并无大碍,杨溢心中一宽,笑道:“你来救我,自己却弄到这番田地,真是好笑。”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还是谢谢你,为了表示感谢,我就送你进城,找间客栈调养吧。”于是李季抱起了刘随,进城去了。
第四卷:新一页篇章
一百、终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