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吕布却不是泛泛之辈,也能以自身的功力将这首神曲给接下来。
幽罗炼心头一宽,呵呵笑着对杨蕴音道:“是你高估了南宫独木,还是你低估了吕奉先呢?”杨蕴音被幽罗炼这一嘲讽,心中不悦,但事实摆在眼前,自己也没有理由反驳,只冷冷的道:“鬼王,你先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独木两首神曲,刚才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另一首曲子一旦使出,莫说是吕布,就算是你,也会魂飞魄散。”
幽罗炼笑了一笑,心中却是十分的震撼:“莫非就是她刚才说的‘神罚天怒曲?现在这首曲子已经是威力无匹了,难道那首曲子比这一首更加厉害么?”
吕布喘了几口粗气,道:“好一首‘天音悦神曲,我差一点就栽在了这首曲子之下。”南宫独木也喘息的道:“没想到你竟然能够接下我的这一首神曲。”
吕布嘿嘿一笑,道:“这就是你最后的杀招了吧?看来你南宫之名也不过如此,或者是我变得太强了。”南宫独木也是一笑,道:“吕布,你不要自视太高了,太上老君传我两首神曲,方才只不过是其中较弱的一首而已,接下来,我就要让你领教领教我的‘神罚天怒曲。”
吕布闻言心中大骇:“还有更厉害的曲子么?”方才那一曲,吕布能接下已经是消耗甚巨,若南宫独木再来一曲,那如何能接得下?只见南宫独木将嘴唇凑到了短笛的身边,吕布见状大惊,怎么可能让南宫独木再吹神曲?
大喝一声,纵身一跃,方天画戟照着南宫独木的面门劈了出去。吕布来得奇快,南宫独木还没有准备好,画戟便到了自己的面前,南宫独木只得抽身后退避开。
吕布大步一跨,招式不停,又攻了上去,南宫独木左闪右避,根本没有吹奏“神罚天怒曲”的时间,心道:“早知道我就将‘悦神笛带出来了。”原来南宫独木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已经可以不借助悦神笛的神力将神曲吹完,为了让自己的功力更进一步,南宫独木便将悦神笛供在家中,这次出来也没有带。
如果南宫独木有“悦神笛”在手,便可不用运劲,直接吹出神曲,那时候吕布不管再怎么抢攻,也不可能阻止得了南宫独木了。
吕布画戟舞动如风,南宫独木身如杨柳,随风摆荡,吕布的攻势虽急,却不能伤到南宫独木。不过这也正是吕布想要的,只要不让南宫独木吹出神曲,那一切好办。
但吕布却忽略了一件事情,南宫独木除了神曲以外,还身怀六重“玄阳劲”,只比呼觉差了那么一点点。只见南宫独木闪躲之际,左手一翻,捏了个剑诀,长剑突然从袖子里面飞了出来,射向吕布。吕布没料到南宫独木能在瞬间的空隙中御剑反击,侧身一闪,避了过去。
但就这一瞬间,南宫独木已经施展身法,远远的退了开去,运起劲力,嘴唇凑到了短笛之上。吕布见状大惊,叫道:“糟了!”果然,一个音符吹出,那劲力就如千军万马般,汹涌澎湃的向自己扑了过来。
吕布知道南宫独木的神曲就是以音符化为无形气劲,攻击对手,依样画葫芦,混合了“无双功”与鬼力,那个方形又出现在了吕布的周身。
但“神罚天怒曲”的威力岂是“天音悦神曲”所能相比的?当初若不是南宫独木功力不深,不能驾驭这首曲子,那灭天教副教主黄元宗哪里还会有命在?如今南宫独木修为已成,虽然对自身造成的负荷也十分沉重,但完全能够驾驭这首曲子。
吕布以方形护罩硬接“神罚天怒曲”就如拿鸡蛋去撞石头,仅仅六个音符,就让方形气罩溃散开去。
吕布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一首曲子比刚才的那一首要强上十倍有余,自己无论如何是接不下了。幽罗炼看在眼里,心中焦急,就要将空间解除,出去相助吕布;杨蕴音看在眼里,脸上是藏不住的喜色。
却见吕布突然一声大喝,将已经溃散开去的劲力拉了回来,凝聚于身,浑身泛起了黑色与黄色交缠在一起的光芒,硬生生将攻来的六个音符荡了开去。虽然如此,但还是口吐鲜血,看来吕布真的是接不下这一招了。
南宫独木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吕布却仿佛疯了一般,直接向南宫独木冲了过去,高举画戟,向南宫独木劈了过去。南宫独木没想到吕布竟然会使出这么不要命的招数来,自己又正在吹奏“神罚天怒曲”,收招也来不及了,只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身子偏了一偏,避开了戟锋,但还是被戟柄重重的击中,大叫一声,远远的飞退出去。
原来吕布知道自己接不下,索性运起鬼力与无双功,护住全身,虽然也会被无形气劲所伤,但却不至于毙命。想要胜利,就得先击倒吹曲的人,于是吕布扛着音符的冲击,向南宫独木发起了进攻,一招得手,让南宫独木威力无匹的神曲半途终结。
南宫独木连续吹奏了两首神曲,负荷已经是极限了,又受了吕布一击,内伤已种,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而吕布承受了“神罚天怒曲”数十个音符,伤势也不比南宫独木轻,但毕竟不是凡人肉身,南宫独木已经没有了再战的能力,晕了过去。
吕布虽然伤势严重,却还没有丧失战斗力。
九十四、平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