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两只爪子不住乱舞。
虽然只是胡乱挥舞,但劲力却也甚大,将长剑拨落在地,南宫独木右手回转,那长剑如有生命一般,被南宫独木重新御回了手中。
刘随见南宫独木如此神功,佩服得五体投地,问一旁的彻寒轩道:“那位前辈是谁?功力竟然这么高!”彻寒轩笑了一笑,道:“他就是我们玄奕门的祖师之一,复兴南宫,名独木。”刘随闻言,大吃一惊,惊声叫了出来:“他就是南宫独木?”彻寒轩点了点头。
南宫独木本来专心与野兽对战,听刘随这么一叫,侧眼看了过去,见彻寒轩站在刘随身边,面上一喜,道:“寒轩!来得正好,快快封住这孽畜的行动!”彻寒轩答道:“好!看我的!”说罢便飞身上前。
这野兽正自发狂,忽见彻寒轩单枪匹马向自己扑来,一声大吼,右爪拍了过去。彻寒轩毫不惊慌,微微一笑,忽的一道绿光从彻寒轩的身上暴射出来,绿光照耀在野兽的身上,那野兽的右爪竟然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南宫独木见状,叫道:“蕴音!就是现在!”杨蕴音点了点头,飞身跃上,剑上聚起蓝色光华,破空般的刺向野兽头部;南宫独木以气御剑,长剑之上蕴含无穷劲力,也刺向野兽的头颅。
两剑刺来,命在旦夕,那野兽在彻寒轩绿色光芒的照耀之下,竟然毫无知觉。下一刻,两柄长剑毫不犹豫的穿过了野兽的头颅,野兽“嗷”的一声惨叫,轰然倒地,再也不动了。
野兽死去,彻寒轩一个后翻,落在地上,脚下一个踉跄,连退了几步,才站稳了身形,满头大汗,看来要封住这野兽的行动,着实费了彻寒轩不少功力。其余人不以为然,刘随却对彻寒轩的能力更加好奇了,暗道:“连南宫前辈都无法封住的野兽,她怎么能够做到?”
南宫独木长长出了口气,收起长剑,然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道:“常青,冲灵,寒轩,好久不见了。”三人一起拱手道:“弟子见过南宫师叔。”南宫独木摆摆手,道:“好啦好啦,无需多礼,你们知道我的脾性。”
南宫独木向来不重礼法,娶了杨蕴音便足以证明。虽然二人分别是玄清道与幻清道的弟子,但两家就如一家,杨蕴音好歹也是南宫独木的师侄。
杨蕴音也收起了长剑,走到南宫独木身边,道:“这家伙还真是棘手。”南宫独木点点头,笑道:“是啊,若不是寒轩在,只怕不能如此轻易的获胜。”刘随环顾四周,疑惑问道:“咦?刚才不是有人在惨叫吗?”
南宫独木重重一哼,道:“这畜生害了一个女子性命。”众人闻言,心中都是一凛,常青问道:“那位女子尸首在何处?我们好歹安葬了吧。”
南宫独木又是一哼,道:“在这里。”说罢指了指野兽的肚子,众人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那女子已经成了这野兽的盘中餐。刘随道:“这么残忍!这野兽到底是什么东西?”
南宫独木道:“此乃异兽朱厌,一旦出现,便预示着天下将发生规模庞大的征战,看来天下百姓又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了。”
说到此处,长长的叹了口气。杨蕴音见南宫独木叹气,道:“独木,你没有做错,天下虽然大乱,却只是一时,所谓时势造英雄,英雄逢时势,定有人来一统天下,还百姓太平。”南宫独木没有答话,若有所思。
刘随不知道南宫独木与杨蕴音在说些什么,心中只道:“原来这野兽叫做朱厌。”如果刘随知道南宫独木与杨蕴音都曾参与黄巾起义,而黄巾军的名字更是南宫独木所起的话,那心中的震惊,便不单单因为他二人的武林传说了。
过了半晌,南宫独木回过神来,看了看刘随,问道:“你是什么人?”刘随自我介绍了一番,南宫独木“哦”了一声,笑道:“原来你是剑鸣的弟子啊,呵呵。”刘随大奇,问道:“前辈认得家师?”南宫独木道:“曾一起切磋过剑术,可惜英雄明断,剑鸣一世豪杰,竟中年夭折,可惜啊。”
在诸葛亮等人的心中,剑鸣的武艺属于“激流”,是不值得称道的;但在南宫独木这些武林前辈看来,武学就是武学,哪里有什么“清流”“激流”之分?
剑鸣剑术高超,为人侠义豪爽,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所以并没有那些偏见。可惜时过境迁,人们自己无法练到南宫独木等人的境界,便另立名目,将武学分为了两大派别,以保自身名誉,打输了不可耻,可耻的是打输了还找借口。
五十六、朱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