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过这一次的女官考试,就要等到下一届,可我没有书院出示的证明,只能拼实力与运气了。
师父,我不会两手空空的回去见你的。
“锦荷,《周礼》第三章讲的是什么?”
“锦荷,茶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
蕊珠每天都来提问我的功课,有时我真的觉得她不是个丫鬟,倒像个女夫子,对于她的身世,没有人知道,裴晋源或许会知道吧,不然也不会这么信任蕊珠。
琼花树下男子墨绿色金线绣花缎袍,样貌清秀俊雅,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冲我笑道:“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蕊珠正要作答,我拦住她,从心底里不希望眼前的人知道我真正的想法,仿佛那是最后的遮羞布。
“还在练字。”我含糊道。
“练得怎样了?”他问道。
“还好,登得大雅之堂。”
“露一手看看。”他把笔递给我,铺好了纸张。
正要落笔,小厮小跑着前来禀道:“大爷来了,在房里等您呢。”
男子眉头皱了皱,似是不悦,感受到他的情绪,我一晃神,墨汁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渲染开朵朵梅花。
端坐在软椅上的人,一身淡紫色的锦袍,高挺的鼻梁,宛若神的雕刻,细长的剑眉入鬓,深黑色的眼眸如墨,冰冷,庄重而又严肃,让人不敢直视,这就是大翰王朝最年轻的将军裴景铄。
景铄,出自班固的《东都赋》:“铺鸿藻,信景铄,扬世庙,正雅乐。”
看来,镇国公把希望都压到他身上了,他身后立着一男一女,走路无声,想来是会武功的,应该是他从军营里带回来的人。
“听父亲说你最近又吐血了,我处理完军务就来看你了,你也不小了,不能一直为父亲添麻烦,该为裴家分忧了。”男子抿了一口茶,开口说道,声音冰冷,像是能冻死人。
裴晋源哼了一声道:“怎么分忧,让我上阵杀敌?这可我可做不来。”
“你总是这个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玩的把戏,这种事,骗骗宠爱你的父亲行,骗我可不行。”他把茶杯放下,环视了下房间四周,暗道:“不学无术。”
“裴家有大哥就够了,加上我呢,就多余了,大哥要是没什么事,请回吧,你也挺忙呢。”裴晋源下了逐客令。
男子笑了,道:“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孩子气。”
裴晋源扭过脸,不理他,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沙漏漏了一半,裴晋源坚持不住,扔掉手里的扇子道:“你怎么还不走,还要在我这里蹭饭不成?”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走。”
裴晋源低头喝了一口茶,见我立在门口没有进来,喊我道:“锦荷,茶凉了,过来添茶。”
我走过去,俯身给裴景铄行了个礼,他眯起眼睛,仔细审视着我,像是在审视逃跑的俘虏,隔着几步之遥,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审视的力度,这让我很不舒服。
良久,他开口道:“你就是福伯带回来的
第9章 诗经周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