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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练武使枪雪中策马的日子没过上两日,宁安便为殷瑜带来了好消息。
      “做的不错。”殷瑜合上手中的木盒,望向宁安展露笑颜。
      少年此刻身着朱红官服,看得出来是已经精心搭理过仪容,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药物气味却根本瞒不过殷瑜的鼻子。
      索拉卡并非什么容易的目标,宁安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宁安双眸明亮,笑容灿烂,“殿下,我能留下来了么?”
      “自然是可以的,”她随手将木盒放在手边的桌面上走向门外与宁安擦身而过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必急着回来,先去养好伤。”
      她刚一走出房门,便有侍女捧着狐裘上前。
      殷瑜仰头看着天空任由侍女为她披上雪白的狐裘,今日算是冬日少见的晴天,天气不错,她笑容浅浅,心情颇为不错。
      这好心情直到她看到魏烛不同往日的神色时才有所改变。
      殷瑜端坐马上身披银甲,手中拎着一根乌铁长枪在空中滑了个圈,一枪刺向魏烛的胸腹,这枪是金属,大冬天的在雪地里冻了一个时辰已经冻的比冰还刺骨,握在手心里简直是要命。
      她初时是拎起来都困难,抡上半个时辰手臂就要疼上一天,如今倒是握上一个时辰都依旧能面不改色。
      魏烛坐在另外一匹马上,他手中握着一根跟她一模一样的长枪。
      往日里,她这一枪刺出,只能刺个空,连他的衣角都碰不上。
      今日却见了鬼似的居然直接戳在他身上,若非她收了手上的势头,给他开个窟窿也不是难事。
      她挥着长枪用枪柄给他狠狠一棍,打的他终于回过神来,“你今天到底在想什么?”
      魏烛将长枪随意的扛在肩头,侧头看她一眼,神色莫名,似乎犹豫了良久,才终于开口说道,“索拉卡死了,你知道么?”
      殷瑜抽了下缰绳让马停在原地,她垂眸看着手中的长枪,一脸冷淡,“我该知道么?”
      魏烛看着她,扯着唇角笑了笑,“我希望如此,你不知道,这件事情跟你全无关系,国内现在已经因为他的死闹翻天了。”
      殷瑜歪了歪头,深邃的蓝眸迷离而美丽,宛若传说中海上月圆之时放声歌唱引诱渔人靠近的海妖,“我若是说,我知道这件事情,不但是知道,他就是我杀的。你要怎么样?”
      “不,你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你杀了他?”魏烛牙疼似的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眼中却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他这样低声的喃喃自语与其是说在辩解,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隐隐的猜测,只是一直不敢确认罢了。
      殷瑜怎么可能杀人呢?她流落在外十余年,殷帝苛待她,他们的王储活的谨小慎微,养成了个温柔善良的性子。
      她文雅又弱不禁风,如同一朵需要精心呵护的娇花。
      她怎么可能杀了索拉卡?
   

第266章 储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