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眸光清亮,面含浅笑:“心肝可敬完了?”
我干笑:“敬完了,呵呵,敬完了。”
这个美人夫子有两把刷子,看样子,灌醉之后吃豆腐是行不通了。
我眼珠子一扫,正见阮渣渣一脸郁闷地坐在亭中栏杆上,两眼喷火地瞪着我。
我正要叫他赶紧滚,话到嘴边,脑中灵光一闪,立时换上一副笑脸:“呀!阮渣……阮夫子何时来了?怎么也不吱一声?让阮夫子这么干等着,学生真真是失礼了!阮夫子请坐,请上座!”
阮渣渣丢给我一个傲娇的小眼神,一脸“老子天下第一,老子举世无敌”的姿态,迈着高冷的小碎步走到白术边上坐下了,然后又一脸嫌弃地将身子往外撤了撤。
我冲身后侍立的婢女小螃蟹吩咐道:“去将我埋在梅树下八年的那坛竹叶青取来。”
梅树下那坛埋了八年的竹叶青其实是个暗号,指的是加了巴豆的陈年竹叶青。
一顿饭就在美人夫子的淡笑、阮渣渣的冷笑和我的阴笑中愉快地度过了,饭后,我们各自回房午休,约定了未正时分上书房讲学。
我这坛竹叶青那可是宝贝,花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原就是二十年陈的,一坛酒里兑了一碗巴豆,埋在梅树下八年,每次只舍得倒出来半壶,随即再次封口贮藏。天长日久,巴豆的味道早就和酒气相融合,阮渣渣便是狗鼻子也闻不出异常来。
很快,酒送上来了,我示意小螃蟹给阮渣渣满上,双手举起酒杯,带着满脸真诚的歉
第12章 梅树下八年的竹叶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