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她一遍又一遍重复这句话，直到夜幕降临，皓月高升，七区的人全都瘫倒在地上，只剩下胸膛还在起伏，秦乱的温度才稍稍降低。
唐栗一直守到天亮，晨光熹微时分，秦乱才从大床上悠悠醒转。
“栗栗……”男人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像一夜宿醉后发出的慵懒语调，“你守了我一整晚。”
从喝下那杯水后，秦乱就一直处在水深火热的状态下，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充满水的海绵，身体里的水被一点点往外压榨，直到全身再也没有一滴水。
但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能清楚的感知到空气里的每一个分子，所有人的呼出的气体都带着不同的情绪。
昨晚他感受到最多的就是惊慌，自责，还有难过。
“有没有感觉我哪里不一样了。”睡了一夜，秦乱整个人精神都很好，眼眸明亮生辉。
唐栗紧张地看着他，脸色红润不过是正常的颜色，没有昨天那么吓人。
但是不排除内部发生了什么问题，尤其是这个男人，很倔强，从来不会把自己的脆弱表现给别人。
那双明亮的眼睛，她每看一次，都会心疼一次。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医生！”
“没有，我发现我的身体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过是变好了，你不要担心。”秦乱想起昨天那杯水。
喝下去的时候甜甜的，有股淡淡的清香，不太像糖的味道，就像来自大自然。
秦乱突然想起来，那杯水实在太干净了，几乎看不到一丝杂质。
第34章 他感觉自己是一块海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