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实非我阮家以多欺少,今日此子所作所为,众位英雄尽见,若不讨还公道,我阮家百年声誉尽毁,我大哥泉下怎安!”
“二庄主,真是有备而来啊,这四周潜伏战马数十计,是要抢小女子回去做压寨夫人么?”一艳装女子随后接道
阮连城看了眼说话的女子,连说了两句不敢。
“你这小弟也真是,什么血海深仇,不妨说给大师与姐姐听听啊?”女子话锋一转,又问向了青衣少年。
听其言行,似是担心自身安危,实则表情上哪有一丝担忧的样子。
“安夫人愿意听故事,可慢慢听,只是我等前来是为惦念阮大庄主。此时不便,我等也就先行告退了。二庄主,请见谅!”
随着手持软扇书生的话语,顿时一阵复合之声
“年轻人,阮家二位庄主,在江湖上向来有君子之名,否则也不会博得玉面清风的雅称。
我想你们其中必有误会,不妨事后坐下慢慢交流,化干戈为玉帛,二庄主,你看可好?”此时,一颇具威严的中年男子开口道
“谢周门主赞誉,我阮氏向来教导门人子弟,锄强扶弱,从未做过有损江湖道义之事!
你若改口,还我阮家清白,并在我兄灵前认错,看周门主面上,此事变罢了。
众弟子听令,事后不得为难于他!”语气诚恳清淡,好似没有现在的剑拔弩张。
但他心中早已恨透了周围这帮人,平日里如何如何交好,此时全家有事,还不是跑的跑,看热闹的看热闹。
他压下心中思绪,只想快速度过面前这一关。向四周拱手道:“诸位江湖好友,若有事先行可请便,我阮某感谢诸位的到来,他日定当拜谢!
阮力,送诸位前辈!”
阮连城身后一俊眉青年应声而去,随即便有江湖豪客同百姓数十人陆续离山。还有不愿离去的百姓,或被亲人邻居,或被阮家庄客劝着走了。
“你拽我干什么?”
“二愣子,你是嫌知道的多,死的快么?”
额……
青衣少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也不作为。
只待声静,人去尽,少年才缓缓开口:“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人了吧?也该让棺材里的出来了!”
此言一出,众皆错愕,棺材?里面的人没死?
“哈哈哈,俺札须狂刀听说,阮家在这一带,最是好人。那大庄主更是救人水火,没想到刚要拜访便死了,自然要来祭奠。
只是赶上你又和他们有血仇,俺倒要看看,是俺听的准确,还是见的真实了!”一汉子出声道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为阮连城挡下一击的青壮刀客。
笑声洪亮,满腮的胡子,头发蓬松,倒是笑起来嘴巴甚大。
“就是,小兄弟莫要胡乱安排,姐姐我说不得也只是个看热闹的而已,身子柔弱动不了刀枪呢。”被称作安夫人的美妇道。
“安夫人的柔弱自然是都知道的,只是别不小心被你的银针扎到了,后悔可就晚了啊!”一名劲装男子调侃的道。
其身后还跟随着六七汉子,腰佩短刀,袖口上各个都绣着断字。不言而喻,说话之人应当是断刀门的门主段昌义了。
不过那艳丽的安夫人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少年手掌不断地抚摸着墓碑,就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此时场中除了身穿阮家统一服饰的庄客,剩下的不过二十多人。
“阿弥陀佛,少年,你到底是何人,为谁寻仇,也该说了吧。”一念大师先行开口问道。
“吴飞——吴念仇。”
“我父为我取名吴飞,十二年前我改名吴念仇,家族血仇,不敢忘却。
我吴家,父母兄妹六人,师兄弟三十二人,加上下人,共计五十五人。
十二年前,正月十六,圆月……”
似是老和尚的话让他打开了回忆一般,徐徐的道:
“举家赏灯之日,阮大庄主同六七名江湖人不请而来。我父亲听得阮家君子之名,盛情款待。
“更邀请于内宅客房住下,当夜同阮忠清长谈许久。”
第二日又设宴饮酒,直到子时——子时。”
酒宴中阮忠清突然暴起偷袭,我父与师兄弟欲要反抗,却无力施为,都是中了阮大庄主的毒!”
“哈哈哈”阮连城轻笑出声,道:“少侠的故事悲惨,可是十二年前之事如何安到我阮家头上,你口称吴家,又是哪个吴家,家人尽亡,如何只剩你个孩童?”
“还有,我大哥新亡,岂不是死无对证,任由你说了?”
“好个死无对证!”少年面对阮连城的质问,却没有愤怒,而是继续说道:
“我当时年岁十二,第一晚家父当面让我同兄妹拜见阮大庄主,诉其君子之义。险些拜师于他,我怎能忘?”
“当时父兄被杀一幕尽在眼底,我就藏在院中,大师兄偷偷为我挖的抓兔子的坑中,我吴家……”
话道此处,少年眦目欲裂,嘴角颤抖,却不见半滴泪水,一字一字的道:
“我吴.家,杭州~吴氏镖局,我父,吴?双?铁!”
话闭,不断扫视众人,似要得到什么答案一样。
在场众人表情各异,实时有叹息声传出。
“铁胆双棍~吴双铁?哎!”周门主主动出声,诉出了吴父的绰号。
上前一步,抱拳施礼道:“贤侄,我周得闲,广发门主,不知你可曾听双铁兄提起过?
吴飞思索了一下,随后摇头。
我与你父有过多次接触,对其德行甚是敬佩。当年听其家中惨遇,也曾派人前去打探,并寻找过子女遗孀。”
哎——
“只是被害缘由至今成迷,江湖猜测颇多,却都似空穴缪谈。”周门主一阵长吁短叹,似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贤侄可有信物?”
少年听得周门主的话,愣了一下,没想到周门主还是吴家旧人。
片刻从颈前拿出一块铁牌抛向周门主。
周得闲细瞧了几眼,铁牌正面一个大写的铁字,背面刻着,(天佑子孙,代代永传)字样,底部一排小字,写着吴家三子吴飞。
周得闲抬起头,见四周人都在看他,笑了笑,将铁牌示众。
道:“却是吴家命牌,本人在双铁兄身上见过。”
然后又抛向安夫人,辗转数人回到少年手中。
周门主道:“我与家父故交,可与阮家庄二位庄主也是常有往来,你口中深仇,只你一家之词,还有它证么?”
吴飞惨然一笑:“无”。
周门主摇头道:“那如此,化干戈为玉帛以是不可能了,我只能两不相帮,在场诸位同道,我周某退后,大家也随我可好?”
周得闲望着众人。
“如此最好。”沉默片刻,一念大师打了个佛语,率先回了一句,便向后走去。
在场诸位皆是鼻观心,眼观鼻,向阮庄主抱拳而退,只有断刀门主纹丝未动。
【作者题外话】:请路过的壮士坐下喝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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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长剑伴青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