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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来的时候,这条安静的巷子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卖早点的小贩,小贩们移开自己用来占位置的箩筐,突然一个小贩发出了一声尖叫。
      众人循着叫声看过去时,便见一个头发散乱,打着结,衣服破败不堪,沾染着血迹,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半个月没洗澡的臭味和尿骚味的男人,狼狈的躺在地上。
      一个眼尖的男人立马认出来,惊慌的大喊到:“这这这,这不就是悬赏告示上那个人吗?”
      “对对对,就是他,脏是脏了点,但错不了。”另一个人也忙应和到。
      这时一个妇人看了江慎之一眼,嘲讽到:“也不知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把自己整的这么狼狈,看来这些富家公子哥儿啊,要是离了前,那日子过得便是连我们这些下层百姓都不如咯!”
      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哈哈的笑声,平时只见这些人绫罗绸缎穿着,大鱼大肉吃着,甚至连个头都不用自己梳,这会子见着人落难,心里还真是畅快。
      一个男人接机教训自己的儿子,道:“小虎你瞧见了没有,爹身上这把子包包子的技术啊,你得全部学了去,不然什么都不会做,就只能落得一个这样子的下场。”
      一旁的小虎立马乖巧的点了点头,应到:“爹你放心吧,我一定把包子做的比你还好。”他才不要变成这副脏兮兮的模样呢!
      没有人报官,但是在这条巷子里找到悬赏告示上那个人的事情,还是很快便在城内传扬开了。
      县老爷原本坐在院子里悠闲的喝着茶,一听这消息,立马激动了起来,这可是宫里的贵人呐,现如今被自己找到了,那自己升官发财,还不是指日可待?
      这么想着,县老爷放下手里的紫砂茶壶,就要往外走。
      可衙役却把他拦了下来,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道:“那个,老爷,我看您还是当个不知道的,别去了吧!”
      “怎么?”
      “我听人说,那人,那人狼狈得很,还脏兮兮的,就那么睡在巷子里。”
      县老爷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
      这宫里的贵人在他的地界里,狼狈至极,只差没丢掉性命了,这要是让上头的人知道了,那自己别说是乌纱帽了,就连脑袋那也是保不住的呀!
      心乱如麻的县老爷在堂屋里焦急的转着圈圈,衙役只看得头晕,但又不敢出声打断他,只能默默的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去看那急的团团转的人。
      “走!”闭着眼睛的衙役突然被县老爷的一声大喝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县老爷要往外头走。
      “老爷,老爷,你真的要去把他接回来吗?”
      “废话,接回来他到时候还可能帮我说几句好话,不接回来我就必死无疑了。他那落魄狗样子,难不成还能自己从我这地界,爬到别人的地界去不成?”
      衙役一听这话,茅塞顿开,不忘溜须拍马:“老爷不亏是老爷,这脑子就是比我们这些只会干粗活的人来的好使。小的这就去喊人,把那贵人给接回来。”
      县老爷点了点头,自己则坐进了马车里,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手下的衙役去做了,他只要到时候露个脸就行了。
      正午时分,只见一辆马车被衙役团团围着,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江慎之昏迷的巷子里。
      巷子里的早餐摊早便收摊了,只剩下江慎之一人,还保持着被车夫抛下时的状态,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
      县老爷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后眼中满是嫌弃,用衣袖捂着口鼻,命手下的人把人抬进马车里,自己则因为嫌弃马车里的臭味,没有上去,在马车旁边走着。
      把人运回府衙的路上,不少群众出来围观,只见县老爷都不敢与那人共乘一辆马车,心里纷纷猜测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告示上也没有说清楚,难不成这富家公子,还有个做大官的老爹?
      县令不顾周围人打量的目光,硬着头皮终于回了府衙,府衙里早已经烧好了热水,只待任一处来,便又年纪大的侍女,把人接了进去,直接拎着洗澡去了。
      县老爷也是片刻不敢耽搁,把人接回来后,便立马写了??子,递给宫里。
      这??子上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这人是今儿才到自己的地界的,至于为什么弄得这么狼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看到人以后便第一时间接回来了,所以他的狼狈与自己无关,与自己的地界也无关。
      总之就是想尽了一切办法,来撇清自己的关系。
      江慎之是在浴桶中悠悠转醒的。
      温热的水浸泡着肌肤,洗净了那些血迹和尿液,他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微微的睁开了眼,看了一眼周围,见到这熟悉的建筑,还有布局,便明白自己这是已经回到了大燕国。
      只是这里也不知道是大燕国哪里,看着这模样,不如自己的皇宫辉煌。
      老侍女见江慎之睁开了眼,忙关切的道:“贵人,您醒了?您饿不饿?”
      老侍女这么一说,江慎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倒真觉得有些饿了,于是开口道:“扶我起来穿衣,我要吃东西。”
      江慎之本是想给老侍女展现出一副玉树临风的姿态的,但奈何实在是太久没有开口说话了,这一路上也没怎么喝进去水,一开口声音便是沙哑的,难听至极。
      老侍女不比宫里的侍女,虽然年纪不小了,但终究没受过系统的训练,听了江慎之这声音,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难听?
      但一想到这位是宫里的贵人,便立马拿着帕子,走上前去,给江慎之擦干了身子,又伺候他穿上了干净的衣裳。
      江慎之的身量很高,县老爷比江慎之略矮上一些,也略胖一些,所以江慎之穿着县老爷的衣裳,颇有些不合身,尤其是那露出来的

第97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