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低沉的冷,像寒冬里空气里渗透的萧瑟。
向溪溪抖着身体,在充满水的小河中,她一身华丽的衣服,头上有玉质的发簪盘着头发,打湿的发丝紧贴巴掌大的精致面庞上。
睫毛上也沾了不少水汽,要拍的就是她挣扎着漏出脸的样子。她尽力地扑摆着,脸色逐渐变得惨白,在烈日下美丽的让人心疼。
旁边的人随时待命,怕她出什么事,他们时刻盯着她,赞叹着她的美,“都说这向小姐是个花瓶,我觉得她还蛮努力的”,导演凑到存泷的肩膀旁说。
“嗯,她的表现让我对她改观了。”
存泷看着向溪溪身边溅起的水花,他觉得向溪溪如果好好走这条一定会有不凡的成就,这个女孩很清楚她想要什么,他觉得她很想当年和自己一起在外打拼的朋友,只不过他走了歧路,被很多浮华东西迷住了眼睛,即使他如今风生水起。
向溪溪环着自己,生理期才刚过去。脚伤也刚刚有了起色,自己好想好好休息,但不能,这部剧虽说不是她想要的,但是她有预感,这部剧能为她带来很多流量和资本,能让现在她的咖位得到提升,能让更多的人看到她,能让那些质疑她的人闭嘴,能让她有资本拒绝更多她不想拍的东西。
她看见邹远不远处的桌子上给阮萌总是备着红糖水,她想大概是她的生理期也来了吧,她很羡慕,阮萌有邹远宠着,爱着,在她眼里,她对于阮萌第一眼的讨厌是因为她的样子让自己羡慕嫉妒,她可以大胆而不在乎很多事情,她可以想做自己喜欢的事。
她从水中走了出来,像出水芙蓉,又像刚出浴的美人,氤氲着雾气与娇媚,即使是有些狼狈的,有人给他递毯子,给她擦头发,生怕怠慢了这位身娇体贵的小姐,但她即使在烈日下还是觉得有一股刺骨的冷,穿透了脊髓。
这一条拍了三次,她下了三次水。每一次都是对她精神和身体的考验。
阮萌走在邹远旁边,把蓝牙耳机递给邹远了一只,里面放着一首久远年代的怀旧歌曲,邹远对这点总是有些好奇的,阮萌总是喜欢一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事物,恐怖片,老歌。
但他还
方寸咫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