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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又在门口寒暄了好一会,而且看上去并没有要结束下来的架势。
      还是底下的官员提醒隽元要去水文站督工,这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褚晏微微眯着眼睛,想看看云黛收了个什么东西——
      透过床帏的纱帘,依稀看到女子将怀中的包裹视如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放入箱笼,那里边到底放了什么物什,只远观却看不出什么来。
      褚晏生出些微妙的赌气的情绪来,他是不是太偏宠惯了云黛?
      自己的妾室,好像没有对他有半分敬畏心,人还躺着呢,就堂而皇之的跟外男说话,好在那隽元还挂着个医师的名号。
      不然若是被几个碎嘴的传出了,岂不贻笑大方?
      正暗自想着日后要寻些机会好好冷落云黛一番,好让她知道以夫为纲的道理,以后老实本分点,少惹是生非。
      就发觉这家伙行至脚踏靠近他侧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云黛撑着脸,大剌剌的看着褚晏,脸上的愁色都快溢出来了:“奇怪,元小哥不是说王爷今日就会醒吗,看这样子也不像啊…”
      褚晏嘴角微勾,这隽元还是个有眼色的,刚好近来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总这样下去也不成事。
      “今天可是妾的及笄的日子呢,若是还在家,母亲跟哥哥肯定早早就操办起来了。”云黛低着头盯着自己圆润的指甲,有些失落。
      这是怪他的意思了?这家伙还真是贪心不足,要知道能嫁到秦王府且让他稍稍挂心,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难道是在秦王府的日子过得不满意,才让她生出这旁的心思。
      及笄之礼罢了,他也可以来操办,褚晏有点傲娇。定然比她在劳什子家里要好。
      堂堂秦王府,财力莫不是还赶不上一个小小文官?简直荒唐。
      接下来,褚晏要想的就是如何不露痕迹的表现出刚刚才醒的样子,才比较自然。
      于是乎,堂堂秦王殿下被迫爆发了他此生的演技巅峰——
      疲惫的略微睁开双眼,微微动了动手指,想让云黛注意到他已经醒了。
      没想到人家根本正眼都不往他这瞧,丝毫没有意识到要好好照顾王爷的这一觉悟,只自顾自的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褚晏差点一口气没背过去,黑着脸,做了一番心理斗争,随后喉咙发出了些嘶哑的声音:“水...”
      要是福宝此时立在这里,作为忠仆标杆,看到自家金尊玉贵的主儿此时这副狼狈的样子,估计都要哭出来。
      眼前的人儿这才回神:“王爷,你醒啦?”
      想起褚晏至今还未用些膳食,甚至水都未尽多少,云黛歉然道:“妾这就去给你倒水!”
      不知怎的,褚晏的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突然就想起昨夜昏昏沉沉间,唇边的怪异的感觉。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多时,云黛就端了一盏茶水来,右手还习惯性的还拿着那半截芦苇。
      这大大超出了褚晏的心理预期,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但念着今日情况特殊,这才忍下没有发作。
      罢了,还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又是自己的妾室,就不与她计较了。
      云黛自知理亏,不过马上装作什么的都没发生的样子,将芦苇折断塞在自己后边束腰的带子里,径直走来。
      将茶盏贴心的移至褚晏唇边,待他缓缓饮尽,云黛试探着说到:
      “王爷,今日是上元灯节,外边可热闹了,你想不想出去看看呀?”
      明明是自己想去看,还偏偏找个理由按在自己头上…但想着许久没出门了,也合该出去一趟,斜睨了一眼身边的人儿:“嗯...”
      “那王爷带妾也出去吧,王爷大病初愈还未好,妾要是不能时时跟在身边尽心伺候着,留在这也是寝食不安,如坐针毡的。”云黛一副诚恳的样子。
      褚晏不屑,刚刚不是还在外边聊的挺欢的,这会子又是这副说辞了,真是狡猾的家伙。不过既是本来也打算带她出去转转,褚晏便允了:“嗯。”
      又嘱咐道:“去把本王的衣物拿来,顺带再把福宝叫上跟着,过会要准备走了。”
      闻言云黛忙不迭照着做,生怕动作慢了些,褚晏一个反悔,不让她出去。
      褚晏见状摇摇头,果真是孩子心性。
      田?城主大街
      因是上元佳节,下边的人都格外尽心的将街道好好布置了一番,专事的官员还特地去请示了隽元,毕竟城门口的告示有说明,防疫期间规定隔离一项。
      但隽元思量一番,还是让他们着手去做,虽说还

第十六章 跖犬[1/2页]